想到这里,黎笙不由打了一个寒噤,绝对不能这么说。
嗯?见她走神,北琛又追问了一句。
哦,害!我不是和你说过的吗?就那口血吐出来就没事儿了,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
那既然已经好了,又为什么会突然在城楼上晕倒?
黎笙面不改色心不跳:用药过猛。但是我现在已经改良过药量了,你放心,绝对不会有错。
北琛这才稍稍安心了些,那你现在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黎笙想了想,点了点头,还真有。
哪儿?
黎笙顺手抓起一根供奉的瓜果盘里头的香蕉,迅速扒掉了皮,就是现在有些饿。
北琛:
吃自己的贡品可还行?
我让人送些宵夜进来。
不必了,我要先去一趟病患营,我已经知道对付瘟疫的药方了,我这就过去。
北琛一把把人按坐下,不行,你现在不能出去,你把药方写下来就好,旁的都不用你操心。
为什么?黎笙不解。
因为你还要继续躺在棺材里啊。北琛目光狡黠,既然已经做到这份儿上了,不如把这出好戏继续唱下去。
啊?不是吧?黎笙欲哭无泪。
一回生二回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