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
宋静书轻轻斜了她一眼,冷笑着将匕首放在了红鸢的脖子上,“我劝你还是冷静一点,既不要大声叫出声来、也不要有任何挣扎的动作。”
“否则,我可不保证,我的匕首快不过你的动作。”
匕首已经落在了红鸢的脖子上,那冰冷锋利的触感,让红鸢更是动也不敢动。
方才,她不过是小小的动了一下身子,这锋利的匕首就已经划破了她的皮肤,一丝丝如线一般的鲜血流了出来。
红鸢只感觉,自己的脖子火辣辣的痛着。
“现在,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
宋静书已经化被动为主动,眼神冰冷的盯着红鸢,“你故意接近周友安,可有什么不轨的企图?”
照着红鸢所说,谁也不知道她与将军府的关系。
就连周友安,也没有调查出来。
如此,要么当真是红鸢与将军府的关系隐藏的太深;
要么,就是红鸢有意而为之,抹掉了一切与将军府之间的联系,所以周友安才会调查不出来。
如此一来,只能说明红鸢是另有所图。
听到宋静书的问话,红鸢显然是没有想到她会这样问,眼神闪烁了一下答道,“你问这做什么?我对友安能有什么企图,无非就是想要做他的女人罢了。”
“你这儿回答,我可不满意。”
宋静书眯了眯眼睛,眼神渐渐变得危险起来,“你重新组织一下语言,老老实实的回答我。”
红鸢咬着牙,“我都说了,我只是想要得到友安!”
这是咬着牙不承认?
瞧着红鸢一副打死也不肯说实话的样子,宋静书知道,想要撬开红鸢这种女人的嘴怕是不简单。
于是,她便只好跳过这个问题。
“第二个问题,宁武镇上那接二连三的传言,是不是你散播出去的?”
“接二连三的传言?”
红鸢对于这句话显然存在疑惑,“你告诉我,都有什么样的传言?”
“一是说你才是周友安的未婚妻,二是骂我是扫把星、克夫女。”
宋静书咬着牙。
对于这两道传言,她当真是恨得牙痒痒。
要是知道是谁散播出去的,她定是要将那人碎尸万段!
“哦……”
听到宋静书的话,红鸢顿时笑出声来,“这些人还真是长眼呢!看来不只是我认为你是个扫把星、克夫女啊,这当真是人尽皆知的事儿呢!”
“毕竟,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啊。”
“闭嘴!”
红鸢如此嚣张的态度气坏了宋静书,她加重了手中的力气,手中的匕首再一次划破了红鸢的脖子。
红鸢痛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也不敢轻举妄动、再放肆嚣张了。
她忙说道,“只是第一个传言是我放出去的,第二个扫把星的传言我当真不知道!”
看来红鸢不像是说假话。
宋静书心下渐渐有了算计,她直接用匕首指着红鸢,对她低声喝道,“跟我来!要是你敢轻举妄动,就别怪我直接切断你脖子上的血脉!”
说罢,宋静书就缓缓朝着废弃的院子走去。
红鸢不知她想要做什么,但匕首架在脖子上,也只得咬着牙跟着宋静书往那座院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