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老婆,小娘子,你叫我一声老公听听,叫我,我就放开你,快叫,用那种软绵绵的声音叫出来,萌妹子知道吗?实在不行,御姐也行……”
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
段朝雨顿时脸黑得如锅底一般,苏长恭要是清醒,肯定非常后悔,但是他现在可是把酒当成了熊胆吃的,那效果就跟吃了鹿血在床上一样的效果。
她是又羞又急,心里气的狠,问他:“你说的乱七八糟的到底是什么?”略微蹙眉,显然觉得他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苏长恭邪气一笑,在她耳朵里吹了一口气……
段朝雨……
平日里她是端庄的,即便是床底之间他也很尊重,不敢太放肆,于是一直压着,须知有些事压不得。
这会儿在他的想象里,他的娘子变成了穿着性感装的小兔子,又乖又温柔,简直是完美的小奴隶……
“娘子,你耳朵粉粉的,你害羞了吗?”苏长恭丝毫不知道,他在挑战什么。
这样的调戏,一直持续到苏宅,李营带着他家少爷下了马车,又带着他去洗澡,之后由秋莲红莲带着去了房间里。
至于青莲,这会儿还在算得胜楼的账本呢?
苏长恭说的,一天记一笔,一月记一笔,三月记一笔,一年记一笔。虽然繁琐一点,但保证不会出错。
躺在床上,秋莲红莲又去弄了解酒汤,两个丫头动作很快,一会儿就煮好了,回来便被段朝雨遣出去了。
段朝雨端着汤来到床边,看着躺在床上乱七八糟的人,费力的将他扶起来,像哄儿子一样的让他喝了醒酒汤。
喝完汤后,他清醒了一点,胆子大了很多,直接站起来吹灭了蜡烛,将正在整理他衣衫的人一把抱起来放在了床上。
苏长恭一个花花公子,上半生说是倾尽风月也不为过,来了这里还真实实在在只有一个妻子,许多花样憋在心里很久了,就连一个姿势都开始厌烦。
这个晚上,身体已经锻炼得非常好的苏长恭,实实在在敞开了一次。
与他不同,段朝雨被逼的指甲都泛白了,伸长脖子像死去的天鹅,牙齿咬得嘴唇血迹斑斑,晕了两回。
苏长恭是彻底放开了,段朝雨也被逼的放开了,但却被弄得很惨。
第二天早上醒来,苏长恭便感觉到他的小妻子趴在他的身上睡得很熟,两个人的身体乱七八糟的。
他怀里的段朝雨轻呼了一声,红着眼眶抬起头来,察觉到异样,连忙翻身下来,却没想还是被捉住又被压着了,又回到了原来位置。
“白日宣……宣……你混账……”她咬牙切齿,她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好的地方,现在还,还,不可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