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道,“王妃这是在祭奠什么人,特意跑到这里来,还真不嫌麻烦。”
“大概家里不方便,只好跑出来私祭。”许绮兰道。她依旧存了疑心,按理来说,周玲身为王妃,想祭拜自家母亲可以到周家,若想祭拜某位好友或者别的什么人,在王府里也行啊。她是女主人,何必避出府外呢?
她有心一探究竟,可也不像打草惊蛇、落人口舌。等那边纸钱烧得差不多了,周玲并几个丫鬟也都离开,许绮兰才带了自己人过去。或许能找到什么线索。
纸钱早烧完,成了一堆灰。里头没别的可以用来证明身份的东西。
却是寒雨眼尖,一下子就看到水渠上飘了一盏花灯。或许因为火没点得好,又是因为别的原因,这花灯没有烧起来。
“有点远,可能拿不到啊。”许绮兰看距离,这不下水好似够不着。
承华也来想办法,忽然眼前一亮,“找个长竿子,应该可以把它捞过来。”
许绮兰点头道:“使得,那里有艘小船,船上有长蒿。”
寒雨主动担了这个活。
很快,未被烧玩完的花灯被捞了上来。
上面字条依稀可见,写了名字,还有生辰八字。
“是个从未听说过的人名,”许绮兰好生把字条收入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