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恂回王府,同许绮兰说起这件事。他只是笑笑,“王叔规矩严,近似迂腐,这下独孤束栽了个大跟头。我见他家下人用那么厚的板子打下去,硬是挨了20几板。即使冬天穿的衣服厚,客王叔敏人直接扒了衣服打,又冷又疼,真不是滋味。”
“就该让他尝尝这种感觉,以往被他打被他杀的老百姓不晓得有多少呢?”许绮兰觉得她这是恶人有恶报,活该。
独孤恂点头,又道:“我假意拦了拦,但棍子已经落了下去,独孤术疼得嗷嗷叫。看那皮开肉绽的样子,不躺上一两个个月,绝对下不了床的。”
“该!”许绮兰说道,“他那样品性的人,或许挨打都不算什么。躺在榻上那么久,才算是酷刑呢?”
独孤恂道:“清心寡欲,做个和尚,我不信他会这样老实。”
“可不是。”许绮兰笑道,“马上就到年关,衙门也要封笔,处处热热闹闹,独他哪里都去不得。”
独孤恂道:“也不用等过年了,后日,父皇就要在宫里设宴,为端阳王和汾阳王两位王兄接风洗尘,临江王府肯定要入宫赴宴的。独孤束他就走动不了。”
“他哪儿来的脸进宫?我看等年过完了,他或许还是在家里躲着,不敢见人的。”许绮兰笑了。
宫里可是昭慧公主的地盘。独孤束真进了宫,昭慧公主也不会轻易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