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着那一行人走远了,许绮兰等人便起身来。
袁州秀女楚萧白伸长了脖子窥伺着他们的身影,“那就是皇子?我都没看着啊。”她又问身边人,“你们认识吗?”
“恰巧认识几个。”许绮兰看见了想见的人,心情超好,便给她介绍,“同皇上站的最远的是皇上第六子平阳王独孤恂,尚未婚配。他生母早逝,由太后抚养长大的。”
“总觉得他看起来与其他几位不同。”楚萧白也不知哪里来的第六感。
旁边来自临安的秀女白浅调侃她,“你眼光真好,他确实同周围的不一样,是最不受宠的那个呀。”白浅声音压得很低,但她们都听得见。
许绮兰念着独孤恂的好,听她这么说不太高兴,便道:“圣人的心思,怎能随意揣摩?你说话小心点,这毕竟在宫里。”
“我知道,”白浅其实没有恶意的,又道,“其实平阳王其他方面都很不错啊。听闻他武功高强,能以一敌十,且文章、丹青都出色的。好像京里的姑娘都想嫁给他。”
“是吗?”许绮兰暗自腹谤,怎么我这个土生土长的京兆人士没听说过?
楚萧白又拉着许绮兰的手问,“那这位正和皇上说话的是谁?”
隔得远了,许绮兰看身形猜是四皇子,“这是翊坤宫佟荣妃所出的皇四子汾阳王,如今领着户部的差事。”她索性把剩下两位都给说清楚了,“汾阳王右手边是二皇子端阳王,承乾宫周贵妃所出,领了吏部的活儿。那边最小的是七皇子卫阳阳,清明宫刘淑妃所出。他年纪还小未曾开府建牙便封了王,恩宠可见一斑。听闻此番选了王妃,待成亲时他也就要搬出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