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苏琼便道,“王爷,诸君,你们看飞花令如何?”
汾阳王点了点头,算是应了。
席末代公子拍手笑道:“极好!方才我就想玩这个的。”
大家都点头应了。
苏琼又道:“有令不可无令官,在下自请当这个监察社长!”
汾阳王笑道,“你本就是东道主,做令官最合适不过了。”
苏琼点头笑道:“那本令官便定下规矩来,席上无分高低贵贱、年龄大小,在座都要听我指派。”
“这个自然。”许抒笑道,“令官赶紧定下字来吧。”
“别急别急,本王还有一个念头。你们听听,可使得?”汾阳王截住他的话头。
众人皆道:“请说。”
汾阳王便开口道:“寻常违令者是自罚三杯,但本王觉得一味饮酒没意思,不若换个法子。比如,谁错了令,便给大家吹一段曲子,或是作一首应时应景的诗。这比光吃酒好玩多了。”
许绮兰躲在门后面,听他这般说来,也觉得不赖。飞花令闺中女儿们聚会也常玩的,许绮兰是个中好手。
门里边,众人也夸他这想法好,“果然别致,大家有精通乐器的,也有精通诗文的,谁都可以玩。”
苏琼便应了他,“那好,就按这个规矩来。”他清了清嗓子,朗声道:“诸位请听好,今日行飞花令,花字为‘夕’,取诗词歌赋乃至戏文皆可。便从刘二郎开始,说完了再饮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