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别急,办法总比问题多,总能想到法子的。”果果又一本正经地勉励谭秋千,“所以你先跟我说说,你们是怎么走到没羞没臊这一步的?”
画风陡然一转,学术探讨秒变八卦交流?
谭秋千一抬眼,果不其然,对面的吃瓜群众已经摆好了八卦阵,正眼巴巴等着她切瓜呢。
“不知道!”
一点力都给不上,害想着吃瓜?
想得美!
果果意料之中的被怼,只好惨笑着摆手,“好好好,我不问了还不行?唉……”
说到这里,果果忽然摇头叹息,“只是可惜了你那极品老公了,那身材,那长相,隔着照片都能溢出荷尔蒙来,就这,你都没办法……啧啧,我看你真是病得不轻啊。”
听着又一声深叹过去,谭秋千闷头不语,心里却在附和着:谁说不是呢……
“呀,我想到一个办法!”果果突然灵光一现似的叫出声,说话间已经拿出手机来开始操作。
谭秋千眼里泛亮,感觉自己又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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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托集团大厦。
宫大斌的到来,让宛若无人的总裁办公室终于多了一丝人气。
“他们说你来了我还不信,还真在啊。”宫大斌推门而入的同时说着话,自顾自地坐到了陈拓的对面,“怎么着,你们家千千,不要你了?”
宫大斌特意把“千千”二字咬得很暧昧,眼神更是眉飞色舞,配合着什么弦外之意似的,陈拓看在眼中,直接一个淬了冰的眼神刺到他脸上。
宫大斌当即瞳孔一震,赶紧尬笑着给自己找台阶,“……你看你,一提老婆你就变脸,不让说不让看的,唉嘁……”
俏皮话都说完了,却见陈拓仍是不苟言笑,宫大斌终于放弃调笑,清了清喉咙,端出来几分正色,“正经的,昨天你不是才出差回来嘛,怎么今天又来公司了?”
“谁规定出完了差,第二天不能来公司了?”陈拓反问。
“得了吧,当我不知道?市场部的老周都跟我说了,说他安排了两天的调研会,生生被你按着头给并到了一天,两千多公里的航程,你一天就飞了个来回?!”
陈拓定定地看着宫大斌,“老周这是不满意我的安排,跑去你那告状了?”
“哦,那倒不是。”宫大斌摆了摆手,说道,“老周嘛,心脏去年就搭过桥,经过昨天这么一折腾,加上药也没顾上吃,所以今天…又去搭桥了。”
陈拓:“……”
“走吧。”说话间,宫大斌看了一眼手表,“手术差不多也该结束了,正好你也在,跟我一块儿去医院看看吧。
说起来,人家那心脏本来好好的,现在呢,都快给搭成高架桥了,还不都是因为你!我看你们这些企业家,一个个都是黑心肝的……”
宫大斌数落得振振有词,一点没因为对面的企业家就是自己的老板而嘴下留情。
陈拓多少也有了些刽子手的自觉,任凭宫大斌滔滔不绝地泄私愤,自己始终淡淡的表情,一副听之任之的态度。
“喂,想什么呐?”宫大斌终于从滔滔不绝中抽出神来,抬手在他面前打了个响指,“你今天到底来公司干嘛来了?昨天紧赶慢赶的,就为了今天坐在这愣神儿?不是吧?”
说到这个,宫大斌突然来了兴致,也不着急慰问高架桥了,一心探着身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