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伏在旁边,指尖缓缓在男人胸膛上画着圈,发出的声音也变得温柔而娇嗔。
“不是要走吗,你怎么又回来了?”
当时拉他进门的时候太急,都没说句话,直接就堵了他的嘴,这会儿她倒想问一问了。
其实果果想听的,无非是几句甜言蜜语,什么我心里还是有你的,我也放不下你之类的。
越肉麻,越甜蜜越好。
只是等了许久,都没听见什么回音。
就在果果将要抬脸去看时,头顶才落下了宫大斌的声音。
“我……结过婚。”
闻声,果果羞赧的笑了一下,正要开口取笑他的坦白时,宫大斌又更加坦白道,“所以,我不会再结婚了。”
说完,宫大斌左手一扬,将他小拇指上的尾戒亮了出来。
看着这枚象征单身到底的戒指,果果目色一顿。
不会再结婚?
所以她,跟他……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一直这样。”
“除了婚姻,其他我能给的,我会尽量满足你。”
估计宫大斌也知道自己的话并不受听,说的时候,很自觉的将拢着她的手放开了。
他倒是真坦白,能给的,不能给的,先来了个事先声明,就差直接说包-养,或者鼓掌好伴侣了!
果果虽视他为王,但听到这,仍不免话中带刺道:“满足我?你能满足我什么呢?”
“那就看你要什么了,房子?车?还是钱?”
宫大斌已经坦白到近乎无-耻的地步了,言语之中却流露着无所谓。
“你放心,这些,我都是给得起的。我呢,虽然比不了某些人,过亿的身家都能拿去疼老婆……就算我有那个心,也没那个力。”
“不过,如果你跟了我,我自然也不会亏待你,你随便开口,我可以尽我所能,除了…名份。”
有些话,开始听着刺耳,但因为说话的人无所顾忌,说的正大光明,听着听着,好像就真有他的道理了似的。
果果垂眸,看了一眼两人肌肤贴合的地方,惨淡地一笑,“你不觉得,现在跟我说这个,有点讽刺么?”
“进门的时候我就想说了……忙,没来得及。”宫大斌顿了一会儿,“你要是能接受,那咱们就继续,如果不能……”
后面的话,宫大斌没有继续说下去。
如果不能接受,那他也算是断了她的念想了。
出了这个房间,她就算不死心,也不得不死心了。
衣物散落一地,满是旖旎气氛的房间内,半天才又响起女人气若游丝的问话。
“大斌…你喜欢我吗?”是卑微到尘埃的语气。
“喜欢啊。”宫大斌回声,挨着她的手,慢慢向不让描述的地方探去,“当然是喜欢的……”
说了这许多话,终于有一句,是她想听的了,果果一时高兴,一时又委屈的想哭。
“喜欢……喜欢就好。”她喃喃自语,紧接着便咬了咬唇,一头钻进了被中。
伴随着身下温度升高,宫大斌感到一股从未有过的尊荣与快-感袭来。
仿佛是威风凛凛的勇士,奔赴战场前,正任人细细打磨着自己的宝剑。
翌日早上。
酒店那边的宫大斌,还在辛勤耕作的田地里苟延残喘的时候,陈拓这边清心寡欲,已经醒了。
一睁眼,却发现横在他身上的,不是被子,而是一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