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晋告知都铎博泉没有查到任何线索。
司徒博泉欣慰的点了点头
“那就好,我倒不希望真是她,若真是她,她倒辜负了寡人对她的信任。”
司徒晋假装镇定自若,
“大王英明,大王看人定不会错,乔姑娘曾经救过大王,又岂会谋害梅妃。”
但是他没有料到,有人来报,在离梦房间找到一包粉末,当时侍卫没来得及上交。
司徒晋看着那包粉末,断定是有人想陷害离梦,因为之前那包粉末早已被丢入河里化了。
可是,他开不了口,因为一旦说出,自己销毁证据的事情也暴露了,更甚,会被当成离梦的同党,离梦谋害梅妃的罪名便洗不清了。
都铎博泉唤来太医查验,结果可想而知,粉末就是醉春秋,都铎博泉大发雷霆,要司徒晋派人扣押乔离梦。司徒晋只好听命。
司徒晋走出大殿,突然听到都铎博泉让他留步的声音。
“且慢,本王想给她一次自首的机会,你先不要声张,等她回宫了再让她来见我。”
司徒晋暗自松了一口气,看来大王还是不相信离梦就是凶手的。
梅洛宫里,梅妃气定神闲的品着香茶。
“怎么样?证物送到大王跟前了吗?”
“送到了。”珍嬷嬷回着,底气有些不足。
“但……”
“但什么?大王没有命人抓拿那小贱人吗?”
梅妃将茶杯放在茶几上,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据闻,没有……”
“什么?大王居然没有采取行动?”
梅妃眼睁得圆圆的,整个人气的都要跳起来。
“你不是说万无一失的吗?”
“娘娘饶命,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大王有偏袒之心啊!”
珍嬷嬷忙跪下来,连连求饶。
“乔离梦!算你厉害!连大王都被你迷惑了!我就不信,我扳不倒你!”
梅妃狠狠的说着,脸上的表情早已扭曲。
夜色阑珊,凉风习习。
都铎泽和都铎秋在凉亭里下着棋。
“哦?你是说上次跟你们会面的蒙面男子是李政,吕丞相的门生?”
都铎秋一脸惊讶。
“恩”都铎泽点了点头。
“不太对!”都铎秋一脸笃定,分析着,
“这吕丞相与梅硕近日为太子之位一事闹不合,这吕丞相是极力推荐王兄你为太子。若真是他暗中派人刺杀王兄,岂不自相矛盾。”
“你说的没错,虽然跟踪李政的人,回来报称李政近日经常拜访吕丞相,与其私自会面。但我总觉得,他是故意这么做的,为了混淆我们的视线。”
“恩,王兄,你说有没有可能李政早已投靠了其他人?”
“不无可能,所以我们要持续跟踪他,我不相信,他不会露出破绽!”
“哦,对了,梅妃娘娘可好些了,她这次被人下毒,也是十分诡异的事情。”
“恩,好些了。最近接连发生了这么多事,我都有些应付不来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都铎秋安慰着。眼皮开始有些困,连打了几个哈欠。
他今晚已经输了好几局,也没什么兴致了。
“王兄,时候不早了,要不回去休息吧。”
“还早着呢,再下几盘!”都铎泽眼睛明亮着,看起来还是很精神。
“难得一聚,怎么,不愿意陪我?再说,紫依今日不是和离梦一起睡吗?你回去还不是独守空房。”
都铎秋实在困得不行,眼睛困得眼泪直流。
“王兄,饶了我吧,不是我不陪你,你看现在都二更天了,明日我们还要去郊外看奶娘,不睡觉明天吃不消,再说,你看羽清也睡着了,等下容易着凉。”
经都铎秋一说,都铎泽这才发现不知从何时开始就没听到羽清的声响,回头看到他早已依着柱子半躺着睡着了,两手交叉着,时不时砸吧砸吧嘴,口水从嘴角流出。
都铎秋皱了皱眉头,用嫌弃的眼神看着羽清,扭过头对都铎秋说,
“罢了,你带羽清回去睡吧。我自己在花园里走走。”
皓月当空,而秋王府的园子悄无声息,时不时一阵凉风会打破这沉默。
都铎泽一个人漫步其中,自从跟离梦在一起后,仿佛自己好久没有一个人这样安安静静的散步了,白驹过隙,感觉之前跟离梦吵架的场面刚发生过,没想到已经过了这么久。
都铎泽边走边想,想着和离梦的点点滴滴,心里升起了一股暖流。
曾经,他曾怨天怨地,为何让他的母亲离开他,但现在老天派了离梦来陪他,他感慨老天总算是开眼了,待他不薄。
只是不知为何自己最近老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若是那天能顺利成婚多好。
都铎泽抬头望望天上的月亮,竟忍不住如女子一般,双手合十,闭上眼睛,默念道
“月老保佑,愿有情人终成眷属,我与离梦早日成婚,莫再生变,都铎泽上。”
翌日,雪小了些。
大家都起床了,唯独不见都铎泽。
“啊泽呢?不会还没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