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您这水果甜吗?”
“包甜!”
“恩,我要几个。”
村妇扮相的离梦从钱袋里掏出银两,递了过去。
“大叔,顺便问一下,您最近可有见过丘会长呀!”
离梦顺势问了一句。
“他呀!以前天天见他去同乐酒楼,最后一次见到,好像是,对了,有十一二天了吧。”
“大叔,那您记得他最后一次从同乐酒楼走出来后去了哪里?”
言修也问道。
他们问的这家水果摊正好开在同乐酒楼对面,应该是会清楚些。
“我记得那日生意很好,我的水果很快便卖完了,便打烊了,这丘会长每日都要在同乐酒楼吃到很晚才回家。所以他出来去哪了,我还真不知。”
“恩,这样啊!谢谢您大叔!我们也只是问问。”
见离梦一脸失落,水果摊老板又继续说道,手指指着一个方向。
“不过你看,同乐酒楼斜对面有家面摊,倒是开到很晚,丘会长在我们这一带是名人,你且问问他们去,兴许知道。”
“好嘞,谢谢大叔!”
“走,我们去面摊。”
两人往面摊走去,
“老板,来两碗阳春面!”
离梦和言修坐了下来。发现坐在这位置,看同乐酒楼看得很清晰。
“客官,面来了。”
“对了,老板,打听个事情。你可知丘临影,丘会长?”
“知道,他可是我们这里的大名人,我只知道他每日辰时从府中出来,便往月心路那边走,想来是茶社的位置。之后,便见他午时又回来这里,进了同乐楼,一直大概要坐到酉时,才见他从同乐酒楼出来。生活倒是十分有规律。”
“恩,是这样,我们最近找丘会长有些事。到他府上拜会了,没想到他不在家,便想着在外面碰碰他。你最近可有看见他?”
言修点点头,望着店老板。
“平日的里好碰,不过这段时间,倒是很奇怪,没有见过他,想是出远门了吧。”
“那你最后见他,是几时?”离梦继续追问。
“十一二天前!对,我记得那日他看起来心情不错,路过我这里的时候,跟我打了声招呼,平时都没见他这么热情。”
“那请问你是否还记得那日,他出来后是回府了吗?”
“不大记得了,好像很晚都没见他出来。”
老板晃了晃头。
“恩,那好,谢谢你,老板!”
离梦微笑着,心里似乎有数了。
离梦望望言修,言修望望离梦,便从木筒里拿出筷子,各自低头吃面,。
结帐离开面摊,离梦才开口,
“看来,那日,丘临影没能活着从同乐酒楼这边走出去。”
“恩,跟我想得一样。”
“只是……”
离梦想到此时这酒楼老板已换成姐姐,不就要将她牵扯进来了吗?
言修也是同样的想法,他还真不想将那孙二娘牵扯进来。
“要不我们先回去吧,我们先问下阿泽,下一步怎么走。”离梦开口说道。
“恩,同意!”言修也十分赞同,两人便一起回了吕府。
刚回到吕府,便听见甜甜的声音。
“姐姐,你可回来啦!最近几日老是不见你。”
吕歌蹦蹦跳跳的跑了过去,看见言修,便说道。
“表哥!说,你最近老是带姐姐出去做什么,姐姐可是未来的王子妃。你可别异想天开了。”
“啧啧啧,你说你这小脑瓜整日想着什么。”
言修摇摇头。
“怎么,就你一人在家?”
“是呀,你们都出去,父亲又进宫,母亲又去打马吊了,就剩喜儿姐姐陪我了。你看我的手指。”
离梦抓住她的手,打量了下,
“怎么上面都是针孔,是在练什么旁门左道。”
“不是旁门左道,我本来想练武,见喜儿姐姐在刺绣,刺得极好!便央着她教我,看,这是我绣的。”
吕歌从桌上拿了一个绣品,上面绣着两只极丑的鸭子。
言修扑哧一笑,哈哈笑道。
“歌儿!你这也太差劲了。还不如练武。”
“姐姐!他取笑我。”
吕歌一脸无辜的表情,嘟着嘴。
“好啦好啦!第一次学能绣成这样,已经很不错,别听你表哥的。”
吕歌脸上又绽开了笑容。
“对了,姐姐,你可会绣。”
离梦微笑着,乌鸦帮从小精心培养的女杀手,刺绣也是门必修课,不然怎么更好的隐藏身份呢。
“当然了,走,我带你回房,我们一起绣,我教你。”
离梦将手搭在吕歌的肩膀上,一同走回房。
剩下言修一个人在大厅。
“诶!那我呢?”言修叫着,摇了摇头,回自己府了。
艳绝楼,春语堂。
香气缭绕,紫色轻纱下,一女子坐在一旁,弹着琵琶,唱着小曲。
都铎泽、如歌、羽清早已坐在房里,喝着小酒,吃着小菜等着。
为了掩人耳目,三人都乔装打扮了一番,穿着西域的服装,与平日里相差甚远,都铎泽还贴了一圈络腮胡子,原本那清秀的模样早已不见,他们身边还站着四个大内高手乔装的小厮。
“这都午时三刻了,居然让大爷我等这么久。”
都铎泽语气一股痞子的味道。
“对了,这曲子,大爷不爱听,换,换一首!!”
“快,换换换。”
一旁的老|鸨堆笑着,朝弹琵琶的女子使了个眼色。
“大爷,随便换,这丫头是近日才买进来的。只要大爷想到的小曲,她都会唱。”
“行行行,你先退下吧,我们先将就听着。”
都铎泽挥了挥手,扔了一锭金子在桌上。
“好,谢谢几位大爷,那我先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