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竹点了点头。
随后苏瑾的脸上呈现出了一种十分怪异的神色,接连着从喉咙里爆发出一阵颤抖,这颤抖渐渐变成了大笑,在茶楼里传成了回音。
秋竹也没想到他有这么大反应,于是跟着他一块儿笑,随后茶楼里的伙计小二也附和着笑,熙熙攘攘地像是卖早点的大街一样。
等到苏瑾终于笑得肚子疼了才停下来,秋竹却问:“你怎么会在这儿,原先不还怒气冲冲地离开吗,难不成是意难平,所以还要过来找我出气?”
苏瑾的两只手拢在袖子里,掌心互相摩搓着,好像好出了汗。他朝着秋竹板起了脸,却说:“刚刚你在他们面前说我是你……夫人?你怎么交代?”
秋竹挑眉,随后看了一眼周身,立马有人懂了,小二和掌柜的开始清场,等到茶楼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了之后,秋竹这才上前一步,随后拉过了苏瑾的手腕,上面赫然挂着一根黑色的线,系在洁白的皓腕上,宛如白玉盘子裂开了一道缝。而那根很细的黑线上,还挂着一个浑圆玉润的戒指,像是骨头打磨出来的,明晃晃地晃得人眼睛发白。
苏瑾瞧了一眼,随后对上了秋竹的眼睛,说:“这这……这是白泽给我的。”
秋竹挑眉,说:“哦?既然是白泽给你的,为何会挂在你的手上?”
苏瑾挣脱了秋竹,随后要去解开那条黑线,可是手脚慌乱间,那线竟然还打结了。苏瑾试图拉断它,一用力就在手腕上勒出了一条明显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