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竹打量着这家店,说:“那老板居然你的身份,这倒让我大吃一惊。”说是大吃一惊,但是他的脸上却并没有一丝惊讶的神色,看起来平淡无奇。
苏瑾把目光拉得很远,淡淡地说:“他们的祖辈在这里定居,偶然帮过他们几回,所以就知晓了我的身份。”
秋竹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苏瑾却静静地看了一会儿,说:“这春日里的鱼最是鲜美,开春的之后,它们也活跃了起来,看上去肥美多汁,必定可口!”
秋竹却淡笑一声,说:“看来你在吃这方面倒是很有在行。”
苏瑾谦虚地说:“在行不敢当,只是见识得多了,自然有自己的一套,一些心得罢了,上不了台面。”
秋竹喝了一口茶,用一只手支起了下巴:“那条是鲤鱼,得用红烧的,或者糖醋;那条鲈鱼嘛,自然是清蒸比较可口。像是那些小鱼,若是裹上面粉和鸡蛋放子啊热油里炸,拿来当下酒小菜也是不错。只是要我说,当属是烤鱼味道最鲜,油汁靓丽,撒点盐巴就好。最好的食材,自然是要用嘴朴素的方式来对待才好。”
苏瑾转过头来,一本正经地说:“前几日,我在人间吃了一次鱼,你知道吗?”
秋竹也转过头来,两人四目相对,他说:“你突然提起,找了这么蹩脚的理由来,不正是想要引我上勾吗?怀瑜,看来你还是不信我啊!”
苏瑾被拆穿了,却一点儿也不觉得难堪,他反而顺着他的话下去,有一次问道:“你这不声不响地来到招摇山脚下,嘴上口口声声说了这么些黏腻的话,连想我想得紧这样蹩脚的理由都寻思得出来,目的怎么会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