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竹瞧着周围恢复了平静,随后便自然地松开了苏瑾的手。
白泽依旧是笑吟吟的。
秋竹却冷冷地说:“还不出去看看怎么样了?”
白泽点点头,咧着嘴道:“是是是,我是该出去了,就不打扰你们两个了。”
苏瑾被他的这句话烫得两边的耳朵都红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是看了一眼旁边的秋竹,人家脸上去完全没有不适的感觉,平静淡漠得看不出任何情绪。相较于他自己,他或许人家完全不当回事。
他忍不住想反问自己激动个什么,还一脸感觉良家妇女空虚已久,偶被调戏,一脸娇羞?
苏瑾摇了摇头,觉得自己不是这样的,不过是因为那杯酒,才变成如今这个模样,胡思乱想上天入地。
随后他又拿了酒给自己倒上,秋竹看到,连忙制止住了他,说:“这不是寻常的酒,你还是少喝一点吧!”
苏瑾皱眉,还顺带把一只眼睛闭上了,只留一只睁开看着杯子里的酒液,闻了闻,说:“这不就是寻常的杜康吗?”
秋竹夺过了酒壶放到老远的地方,随后把他的身子转过来,问:“你喝酒吗?”
“笑话,老子可是千杯不醉!”苏瑾甩开了一只手,不想让秋竹拿捏着自己,好不自在。
“你若千杯不醉,那我问你,我叫什么?”秋竹又问。
苏瑾想了想,说:“秋竹啊!望穿秋水的秋,青梅竹马的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