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摊开手,道:“他老人家日理万机,我岂会知道他的去处?怎么,您要寻他?”
苏瑾总不能说他找秋竹是为了那十九万两黄金吧,这样说出去多难为情啊!到时候若在问一问这黄金为何要给他,这又让她作何解释?
于是他只能含糊地说:“他……欠我一点东西。”
白泽立马恍然大悟,长长地“哦——”了一声,随后说:“这您不用担心,他是个重情重义的人,不会欠着你的,你知道默默等着便好。”
苏瑾总觉得白泽是话里有话,可是却也追究不出来什么毛病,又问:“我该在哪里等?他什么时候才回来找我?有没有确切的地点?你知不知道他住哪儿?”
他一连串的追问,问的白泽一张嘴张在那儿不知如何作答。
苏瑾也反应过来自己问的太过急切了,像一串连珠炮一样,显得有些急不可耐。
在白泽眼里,这却是另外一个意思了,他宽慰道:“怀瑜兄,您切莫着急,秋竹定是回来找你的,况且你们还有这样的关系,不出三日,他一定会来找你的!”
看他说的这样坚定,苏瑾微微放宽了心。但是又不明白那句“这样的关系”到底是指什么样的关系,刚想出口,就看见白泽指了指他身上的大氅,说:“怀瑜兄,您身上的这件大氅……”
苏瑾立马会意,连忙把它从身上脱了下来,随后道谢。
白泽接过了大氅,便与他道别了。
看着白泽渐渐远去的背影,他还是没问出到底是什么关系。
随后有人从身后喊道:“这位公子。”
苏瑾转过身来,看到还是原先的那个小二,他走过去,问:“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