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均厉声呵斥道:“你虽是天界带兵的将军,但是大局还是要由君明来决定,你怎可自作主张?!”
秦艽却冷哼了一声,反问道:“你既知我是天界带兵的将军,苏瑾擅闯天界,本在我的管辖范围,你此时阻挡我,莫非是和君明的命令过不去?”他这样说着,手上便用力,他亓均狠狠推到后面。
苏瑾站在后头撑住了他,随后从亓均的侧身刺出了长剑来。
秦艽和亓均本就贴得极近,他这一剑,又准又狠毫不留情。
秦艽有些始料不及,立马退开,可是那长剑却犹如追着他一般,他往后退去,苏瑾便从亓均身后绕过来,待到秦艽退无可退的时候,他的长剑刹时脱手,朝着前方刺去。
秦艽见此,立马用自己的剑想要把苏瑾刺过来的剑给挥开,苏瑾的剑被挥了上去,剑锋上扬,他往后仰去,想要避开,可是却还是不幸,微弱的剑芒透出冷冷的光,秦艽的脸上也冒出了血红的暖光。
长剑重新回到了苏瑾的手中,秦艽的脸也毫无意外地见了血光,在场鸦雀无声,大家都紧紧地看着秦艽,反之又看了一眼苏瑾。
内心起了一派波澜。
他们这些人,可是亲眼见着承聿仙君受了三十道天雷的罚,下了邢台的时候,几乎就是躺着出来的,要多枯槁悲惨就有多枯槁悲惨,可是这不过过了二十日后再见,竟然能够如此屹立于此,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这是何等的实力?竟然在这短短二十日里恢复痊愈!
秦艽感觉到脸颊上一阵刺痛,一条细细的血痕挂在他脸上,像是一根红发丝,从里面冒出来细微的血珠,顺势流下。随后是一阵火辣辣的疼,脸颊处好像要烧起来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