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吉不痛不痒的吐槽了一句:“可是这一般都是在行酒令的时候玩的,我们俩这一大早又不喝酒,玩什么飞花令?”
苏瑾示意了一下阿澜,又说:“你们俩一大早比谁浇花快这种……嗯……游戏,就很好了?”
阿澜对到师父的目光,心中一跳,突突了两下。
苏瑾不再磨蹭,直接开口:“花自飘零水自流。”
迟吉挠头想了一会儿,说:“乱花渐欲迷人眼。”
苏瑾轻松答道:“月照花林皆似霰。”
迟吉凝眉沉思,随后紧凑回答:“映日荷花别样红。”
苏瑾勾着唇浅浅一笑:“东望少城花满烟。”
迟吉看到苏瑾对接如流,半点都没有耽搁,心中止不住地焦急了起来,甚至还看一眼站在一边的阿澜,似乎是在求助。
苏瑾连忙一个眼神冷冷地扫了他,手中似乎拿着什么东西,下一刻就立马掷出去——竟然还要勾引他的徒弟帮忙作答,迟吉果真是个不要脸的东西,他的徒弟当然是听他的话的,他居然连这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随后就犹如看看白痴一样,摇了摇头。
迟吉受到苏瑾的威胁,也缩了缩脑袋,但是仍然不死心地看了一眼阿澜,眼里带着强烈的哀求。
阿澜看不见师父的表情,于是翕动了一下嘴皮子,就吐了几个字出来:“满堂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