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极品女上司
这里没有酒,你随便喝点茶吧。莎织面色有些白,好像生病了一般。
不用麻烦了,你怎么了生病了么?我小心的问着。
有点累了。莎织给我沏了杯茶,笑笑说:尝尝我的碧螺春。
我会心一笑,轻轻的呷了一口,茶叶被没有完全被冲开还打着卷,于是我把杯子放在了茶几上,散着滚滚热气。
你这儿真够朴素的,再挂幅陋室铭可就算齐了。
呵呵,改明我去买一副。莎织笑的时候就会露出好看的牙齿:你会写毛笔字么?
这个真不会,我哪有那才气。我仰靠在沙发上说: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听说你在永恩那边,辞职了。莎织看着我,眼神温柔:你该不会记恨我的吧。
我冷冷的说:你找我来不会是就为了跟我道歉吧。
莎织直直的看着我,眼神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我说过要跟你道歉么?
我也没指望着这个,倒是看你神色不正的不会有什么事吧。我反唇相讥。
莎织没有说话抽出了一根烟,她看看我说你要来一根么?我一摸兜却发现走的时候没有带烟。我伸手从莎织那里接了过来,林雪把火机甩给了我,一只好看的zippo。我猛吸了一口,却发现这烟有股子酸酸的问道,仔细一看确是人工手卷的,我忙问,你这是什么烟?
这是大麻。莎织语气平淡,我的心里却是一惊,急忙把放在嘴边的烟放了下来说:你怎么还抽这个?
因为它可以让人忘记痛苦。莎织粲然一笑,在昏暗的灯光下却显得有些瘆人。我前几天静下心来,问她时不时设圈套玩我她不回话后,我就不搭理她。
再痛苦也不能抽这个啊。我伸手要夺她手里的大麻却被她躲了过去你有什么好痛苦的?年轻漂亮有钱,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莎织狠狠的抽着,逐渐瘫软在沙发上,我伸手搂住了她,她柔软的身子在轻轻的颤栗。
你以为得到这些容易么?过了一会莎织缓缓的突出了一句话。我们离得很近,声音仿佛是从她的心里经过我的胸膛传来过来。我感觉自己之前的对她的猜想都得到了证实,我不想叫她婊子,因为我想现在这个社会这么做又有什么不对呢?但是她又很特别,艳丽妩媚冷若冰霜的背后应该是一颗滚烫的心。
后来我曾把这个话告诉过莎织,莎织笑着说,不对,应该是一颗受伤的心。我说,你怎么还矫情上了。莎织说,当时我确实有种错觉,一种时空倒转的感觉。风呼啸而进来,像个顽皮的孩子,一股脑的把她的长发扑在她的脸上。没错,那时站在我对面的已经留起了长发。如果你也在的话,你的眼里不再有美丽,高傲而只是一种空洞的无奈与悲伤。
你真该试试的。莎织看着我:你不也有很多不快乐么?
这个要是上瘾了,我可是抽不起的。我笑着拒绝。
你怎么就知道钱呢?莎织不以为然。
你这是有钱人的风凉话,钱才是王道。我松开了放在她背后的胳膊,坐到了一旁。
莎织撇撇嘴不置可否,我搜肠刮肚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莎织戏虐的看着我说:谢谢你能来,今天我只是想跟你说说话。
我突然火气上来,说:你有毛病么?我至于么。
莎织并没有生气,反而大笑起来说:好吧,对不住你了,能再帮我一个忙么?
我刚问句什么事,莎织就走了过来,枕着我的胳膊闭上了眼睛。我呆了半响,一动也不敢动。夜入深阑,屋子里只有台灯还在散着寂寞的光。我的眼皮也开始打起了架,迷迷糊糊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我反反复复的做着同一个梦,当我一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再也记不起来。
怀里的莎织已经沉沉的睡去,像个婴儿一般,只是眉头却在紧蹙,好像在想些什么事情。我轻轻抬起她的头,把她抱到了卧室。
我本想留个纸条什么的,却自嘲自己刚才怎么无话可说。出来的时候,东方已经现了鱼肚白,远处会传来环卫工人扫地的哗哗声。四周雾蒙蒙的,我冷不防打了一个喷嚏,声音传了很远。路灯孤零零的散落着昏黄的光,显得四周的楼房更加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