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道:好像那时看到的,有三横了吧?还不够三横呢,王吧。王华山的名字。
芝兰拍拍手:嗯啦,很聪明。但是呢,你猜错了!
那是什么?
她不回答我,又问另外一个问题:你说,我来天堂之门就两次。每次都恰好遇见了你,你说。是不是缘分呢?
我说:你第一次来的时候,我是在这儿上班的!我后来喜欢到这儿潇洒,有什么缘分呢?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你我前辈子也一定修了千年。
对,我们以前都是乌龟王八蛋!和你睡了以后,我后悔了。我很后悔。我说道。
我一个女孩子家,我都不后悔,你后悔什么?或许我们以后能做夫妻呢?
我白了她一眼说:今晚你疯疯癫癫的,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好了!很晚了,我回去了!
芝兰不肯,拉着我坐下来,然后坐在我大腿上,胸在我面前晃。这个姿势就像是在一样。
我推她下来:你真喝醉了!
我刚才问你啊!我来天堂之门就两次,每次都恰好遇见了你,你说我们是不是缘分呢?
我笑着说:缘分?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天天都在这里,就像我天天上班天天可以见到清洁工阿姨和饭堂的阿姨,你说我跟她们是不是很有缘?
你知道。那两天是什么日子吗?
结婚纪念日?
第一次来这里遇到你,那天是我和初恋男友相识第一天的五年纪念日。那晚我喝了很多,然后走在那条漆黑的街道里。你跟一个人冲出来抢劫我,后来你又帮我抢回了包,你记得吗?第二次,是我初恋男友车祸身亡一年的日子!那晚我把你当成了他,然后跟你睡在一起了!他上了你的身,来找我了。他不愿意看到我这么落寞。芝兰幽幽说道。
我一时呆住。这个疯狂的女人,也是一个痴情女子呐。
你不是莫怀仁的老婆?我问道。
她摇摇头:莫怀仁的老婆?我不是莫怀仁的老婆,我是王华山的女人!莫怀仁的老婆是另外一个女人,不是我。她也和王华山在一起。
对不起哦。
她问道:干嘛说对不起。
呵呵。我一直奚落你,以为你是莫怀仁的老婆。但是。但是你自己也不澄清过,我当然不知道你不是。
芝兰点点头道:哦。你问我说是不是一晚情了就在大腿上戳个烟头,是不是觉得,我和一个男人上过床了以后,就会在大腿上留个刺青作纪念?你把我想得够坏的,如果真是这样,我这几十个烟头,岂不是代表我和几十个男人上过床了?
我急忙摇头:不是。我绝对不是那个意思。
你就是那个意思!你还怕你自己得病死球了吧?芝兰逼问道。
我说:不是的了!
昧着良心说话!肯定就是!承不承认?
我当然不会承认:不是!
你想听听我和我男朋友的一段故事吗?芝兰问道。
我如释重负,就怕她再继续逼问着,我可能就招了。
好啊,说说你和你初恋男友的故事也成啊!
芝兰拿起酒瓶猛灌自己,喝完半瓶后,喘着气,胸急促起伏:我今晚不想说,改天会有机会跟你说的。殷然。我有时候很难受很难受,你以后,帮我分担一些,可以吗?
不可以。我不想被浸猪笼。我惹祸上身啊我。
她像条蛇一样地缠上来,附在我耳边说道:我真的很难受。我比谁都难受。你想。你想跟我做那事吗?你怀念跟我做那事的感觉吗?
我说:芝兰,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了。我不想再提,我觉得我现在没有了疯狂的资本。我必须要顾及到某些人的感受。
某些人?谁呢?她的脸越来越近。
以前,是魔女。现在,是何可。如果我没有女朋友,你想玩滴蜡我都乐意奉陪。我挡住了她要亲我的嘴。
伪君子呐。她嘻嘻笑了。
的确是伪君子,其实我很想搂着你亲你摸你插你。但是我却要装君子。我很虚伪。好了,时间不早了,该回去了。当初当她是老魔的老婆,咱狠狠蹂躏过,没想到却是蹂躏错了人。
王华山的女人可真不少,都排着飞蛾扑火般一股劲往王华山身上压。要是把王华山榨干了那咋办啊。
芝兰手突然抓住我那儿:走啊?我让你走啊!
我急忙要抓开她的手她却用力一摁:走啊?
那儿一疼,我怒道:你惹火我信不信我一瓶子敲破你头!
她的手又轻轻地揉捏了几下,整得我很舒服。接着她的嘴唇碰了碰我的嘴说:敲啊,我就不信你敲。
最恨挑衅的,我举起巴掌就要给她一巴掌。她却手快地加重力气一捏,我疼得叫了起来:啊!
爽不爽?她邪恶地问道。然后又轻轻揉捏起来。
我火起,骂道:我等下杀了你!
她诱惑着我道:来嘛,杀嘛。硬了哦。
硬你妈的!
芝兰又在我裆部揉捏了几下,其实很舒服的。力道轻柔,我有反应也很正常。我看着芝兰,飞扬青丝,一眉深锁,几多愁绪。若不是有着不堪回首的往事,一个女人为何变得如此疯狂。
在她的脸轻轻碰了一下,唇与唇吻到了一起。她的身体慢慢软了,手渐渐放开了我的裤裆。
我一把推开她,她看着我,似乎要哭的样子。接着她拿起一个酒瓶递给我:给你,敲破我的头。
我起身走人:芝兰,我们不合适。
芝兰笑着说:没试过你又知道不合适?
好了,我走了。再见。头也不回的出了包厢。
回到宿舍,装上手机电池。和魔女通话了,魔女问道:今天干什么去了呢?
我说道:没干什么,王华山叫我去看看他在市中心那个很贵楼盘新买的房子,去监工去了,正在搞装修。
新房?搞装修?王华山要做什么?是不是想让你和何可去住啊。
我说道:也许吧,他都把他的宝贝女儿介绍给我了,送一套像样的房子,还算有点良心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