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了后,我急忙跟上话:虽然我搞的这些事,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可林总你有没有观察,无论是陈子寒,还是安信安澜,他们在自己的岗位上兢兢业业,发光发热,比那些莫怀仁这些蛀虫好多了吧,再说这些人都是咱的人,一声令下,让我们排好队同时一起跳下粪坑,我们绝对不含糊,马上跳下去给你看。
那是你的人!不是我的!林魔女的表情,有点松了。
那我是你的人,那这些不是都是你的人了吗?
你是我的人?你什么时候是我的人?林魔女反问道,她的意思是我什么时候很乐意执行过她的命令,她觉得我一直都在跟她对抗着,当然,所谓的这个对抗,不过是嘴上说说而已,但她这人就是这样,很认真的,又不能开玩笑,只要你的话一出口,她马上很认真的跟你斗。
在一个风雨飘摇伸手看不见脚的黑夜。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我就喜欢看她生气。
你!你!给我滚!
好像玩笑开过头了。
被轰了出来,何可笑眯眯的:殷然,林总又骂你了?
骂就骂咯,反正又不会缺一块肉。
我色-迷迷凑过去淫-笑着,何可看我这表情,以为我又重复上次问她是不是处-女的问题,飞快的用双手捂住耳朵:走开你这个死色狼!
我双眼盯着她白雪的脖子下边一点点,正经的白领职业装外套里边是一件黑色的低-内-衣,依稀可见胸沟:嘿嘿嘿嘿。我怎么会这么龌龊呢?我只是想对你说,今天你很可爱,可爱死。
她死死捂住耳朵,很明显何可以为我重复了上次的问题:我不听我不听。
还想逗逗她的,可我感觉后侧有杀气!何可立正好脱口而出面露难堪尴尬之色:林总。
我意识到。那个妖婆看我们表演挺久了,她靠在门边,双手交叉于胸前,冷笑着:上次我放过你了你还这么嚣张呐?何可。按上班时间擅离工作岗位的处罚来处理,你们两个都要处理。
何可点头道:是。
妈呀。这个月的全勤奖,飞了。
林总,不是。我们这,最多算。算什么啊?哪条罪都不合理形容的。
林妖婆。我轻轻的嘀咕道。
你说什么?林魔女大着声音吓了我和何可一跳。
我靠。这还是不是人啊,那么远,离着这么远,我的声音林妖婆连一边的何可都听不见她就听见了?
林魔女迈开大步走过来:给我把你刚才说的三个字重复一遍!
我低着头,该死的,这要怎么圆场啊。
你不敢说啊?我帮你说。林,妖,婆。她看着我,林妖婆三个字一个字一个字念给我听。
何可做出一个奥买噶的表情,死定了。
我惊讶的问道:连何可都听不见,你就听见了?何可,刚才你听见我说什么吗?
何可摇了摇头。
喏!你要有理才行,现在二比一啊。我没说。我硬着嘴道。
你没说?二比一又怎么样?给你一个选择,这个月之内,在你部门原来的平均绩效任务之外,加上一倍的任务。完成不了。可以回仓库了。她总是那样的咄咄逼人,要把我逼入死角。
这怎么可能?这个月还不到十天就过了!
是吗?没去试试就放弃了?这不像你作风吧,那你就直接回去仓库!别以为我拿你没办法。
我心一横发出狠话: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以为我喜欢天天见着你这个林妖婆啊?我现在就回仓库!
以为大声叫声林妖婆会把她激怒,她却惊人的冷静:逞口舌之强,没意思,你可以现在马上回去仓库,我也不会要求你完成多少的任务,但你所谓的朋友,朋友们。
我怎么老是这样啊,喜欢冲动!慢着。我,我答应你。假如我完成不了这个任务。我,我就主动回去仓库。
叫你的朋友到这儿来,我亲自跟他谈谈。
你同意了?我兴奋的问道。
你高兴得太早了,我只是让他过来,我亲自面试。不合我意,就滚!
我挠了挠头,这妖婆,也许只是嘴巴说说而已,到时就算我完成不了,她也未必真的把我扔回仓库,在我的销售工作上,我可是下了很大功夫花费了很多时间了,我不要就这样说没就没了。还是忍着她吧,她说得对,总要逞口舌之强,真的很没意思。我还要靠她很多。
我深呼吸慢慢离开这里,林魔女一句话从后面过来:以后上班时间,如果再想到这儿和何秘书玩玩闹闹,你们就先把辞职信写好再闹。
哦,现在回去就写了!我回头看她的时候,她显然被我再次激怒,原本就很高的胸有节奏的此起彼伏。
再次拐着弯从白洁她们办公室做偶然恰巧的路过。
然后路过那道办公室门口两只贼眼珠就往里边望,今天很不巧合,没见到她,侧着头慢慢的路过,一个白色身影挡住了我向前的去路。
我回过头来:白。白姐。
殷然。弟弟,你去哪?她捋了捋前额的秀发,柔美的声线,落寞的神情,也不见得她和她老公走到一起后会变得更加的甜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