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上,白成辉身上的纱布已经全被揭开了,关上了蓝白相间的病服。
女人领口张开,雪白硕大的地方正在被一只手用力拿捏。
白成辉看着突然走进来的附近,手上的动作立刻就停了下来,整个人也瞬间呆愣在了原地。
女人愣了几秒钟,回过神来之后,赶忙推开白成辉的手,站起身整理衣服。
白山缪皱眉眼前这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谁让你进来的?知不知道病人现在正在休养?一个千人骑要人挎的婊子,有什么资格进入我们白家的大门?!”
女人虽然不是什么正经货色,但自问也算有几分姿色,身边也从来不缺冤大头的富家子弟,怎么可能受得了这种羞辱。
“你什么意思?明知道我和你儿子在里面亲热你还故意不打招呼就冲进来,不就是为了想一饱眼福吗!”
说着,女人也不再遮遮掩掩,扒开身上的衣服说:“你不是想看吗?我今天让你看个够!”
白山缪胸口里本来就憋着一股气,现在旧气为消,又添新死。
“来人啊,还不快点把这个婊子赶出去!”
女人毫不示弱:“你以为赶我出去今天这事儿就算完了吗?我出去之后就告诉南海的上层圈子,说说你白总为人有多么好色,连你准儿媳妇的便宜都占!”
“你…”
白山缪差点被气的吐血。
一旁的小王瞪了女人一样,赶忙扶着摇摇欲坠的白山缪。
“白总,您没事儿吧。”
白山缪深吸口气,颤声道:“我没事,赶快让那个泼妇婊子赶出去,我现在一秒钟都不想看到她!”
“您消消气,我就人把她带走。”
小王出声安慰,然后提醒道:“白总,眼前的当务之急是先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弄明白,和那些小人物置气,没必要。”
白山缪抬头看向儿子,喃喃自语:“对…没必要…”
坐在病床上的白成辉心中颇为不爽。
虽然他不会真的接纳那种女人做自己未来的妻子,他我就是玩玩而已。
可是正如对方说的,偷听两人对话也就算了,进来还不提前敲门。
这就是摆明的想占眼福。
“爸,您进来的时候怎么也不提个醒啊,再说娜娜也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还不是随便的人!这大白天的就差睡在一起了!”
白山缪深吸口气,说:“我问你,你这几天到底有没有得罪圈子里的人!”
“没有啊…”
“还说没有!”
白山缪伸手欲要打人,不过看着儿子全身是伤的样子,最终还是没能下得去手。
“没有得罪人,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白成辉撇过头说:“我之前不都是跟您说过了吗,被白嘉妮身边的那个男的给打了。”
说起白嘉妮,白成辉仿佛跟打了鸡血一样,喜笑颜开道:“爸,您之前说我和白嘉妮这次肯定会回来和我结婚…到底真的假的?”
“你…”
白山缪指着白成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个儿子!我们白家现在都快完了,你竟然满脑子想的都是女人!女人!难道除了白嘉妮之外你就不会想想我,想想你妈,还有公司!”
“不是爸,这到底怎么了,您倒是把话说清楚啊。”
白成辉没反应过来老爹究竟想说什么。
“小王,你跟他说,公司现在怎么样了。”
白白山缪现在胸口里全是火,走到一旁的桌子旁边,拧开一瓶水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小王知道白成辉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富二代,有些事情就算给他说,他也不一定能够听懂是什么。
所以他就言简意赅,把公司现在被勒令禁止收卖海鲜的事情给他说了一遍。
白成辉听懂了一个大概。
他有些迟疑道:“你的意思是说我爸现在被上面的人给弄了?要想公司继续活下去,就必须摆平上面的人?”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白总过来也是想问你最近到底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白成辉对于自己被打这件事确实有所隐瞒。
现在的局面确实有些不受控制,于是便把自己再轮船上被一个男的殴打的事实说了出来。
“哪艘轮船?”
“就三江区海口最繁华的地带,旁边好像就是双子塔…”
双子塔,轮船…
那不是陈家的地盘吗!
“爸…爸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