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隐没有多说,看着的她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视线中,苏然走到了窗前,院里大片的鲜花争鲜斗艳,恣意多姿。
当初在涯底小竹屋的时候,她便发现,容起根本不像是在涯底久住的人。
他的容貌太过出色,而且皮肤细腻,气质温和雍容,药理,乐理十分精通,言谈举止讲究,倒像是大家族里培养出来的贵公子。
而且,容起对小竹屋一带的环境太熟悉了,熟悉到他更像是练习过无数遍把附近的格局都记下来了一般。
苏然在竹屋附近查看的时候,便发现,竹屋的地基很结实,然而,如果他真的住了很多年,地基在风吹雨打之下,应该有所松动才是正解,竹屋的破旧,他师父坟墓的荒芜,不过是要营造给苏然看的假象而已。
毕竟,谁会允许自己长辈坟墓上杂草丛生呢?
可笑的是这些都只是小事,容起最不该做的,就是在救她的时候喊了她一声“姑娘”!
她清楚地记得自己在昏迷之前没有做过任何会暴露出她性别的事,而容起又有眼疾,那他又怎么会知道自己是一名女子呢?
不是容起大意,而是任谁也不会想到一个人在昏迷之前还能保持这么高的警惕心。
吱呀——
听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苏然的视线从窗外收回。
“苏然姑娘,是你吗?”容起摸索着走进房间,苏然应了一声,将他扶到椅子上坐下,容起仰头,望向苏然的视线中有些不解。
紧接着,他便感受到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贴近在自己胸前的皮肤上。
苏然从衣袍中掏出一枚形状似虎的玉符,用一银白色的细线将其穿过,当做坠链挂在了容起的脖子前。
“这是……”
“送你的!”
苏然拍拍手,心满意足地看着自己的成果,视线从容起的胸前缓缓移到他的脸上,白皙皮肤上鲜红的唇格外亮眼,苏然面无表情,突然欺身含住容起的唇。
容起坐在椅子上走过那么一刹那的挣扎,但很快便没了其他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