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了抹布准备擦桌子,可是桶里却没水,去水缸一看,却空空如也。拿了扫帚扫地,扫帚的线脱落了,一地的狡猾。
若香一脸欲哭无泪:“夫人,他们欺负人!”
苏婵坐了好一阵子,也休息够了,她站起身来,笑着看了看若香,心想像她这样的大丫鬟,说起来也跟小康人家的女儿一样,确实没干过什么粗活才是。
她径直走到院子,打开了井盖,里面的水很浅,但瞧着倒算清澈,除了表面浮着的几片枯叶,倒还算干净的。
苏婵将桶熟练地扔了进去,很快就提起了满满一桶水。然后舀了一盆出来,清洗了抹布。
这边的若香看得目瞪口呆,在她拧干抹布时,一把抢过了她的活:“夫人,这事你可不能干!”
“没事,你笨手笨脚的,只怕一天都打扫不出来。”苏婵打了个哈欠:“我还想早点收拾了睡觉了。大家一起吧。”
若香焦灼地嘀咕了起来:“这样将军会骂奴婢了,若是照顾不好你,他一定会赶奴婢出府的。”
苏婵笑了笑:“不会的。”
这边的若香赶紧端起盆子,将床铺桌子,包括窗台门框这些,仔细地擦拭了起来:“好多灰啊,夫人,这地方只怕好多年没住人了。”
苏婵问她:“你长住宴都,你知道这在哪里吗?”
若香摇头:“来的时候,他们蒙了我的眼睛。我只依稀记得,这是出了宫门往西的方向。”
“确定是出了宫门?”苏婵深表怀疑:“我只记得绕来绕去,但实际却像在远处兜圈子。”
这么一说若香也懵了,两人面面相觑一阵继续打扫卫生,若香这方面不太行,但在苏婵带动下,也很快上了手。
两人很快清扫了地面,擦了灰,铺上了新的被褥。又将窗户和门打开透气。舒城,但是凑巧在某一个柜子找到了几盘檀香。
这玩意一点,空气中弥漫着幽幽的香气,感觉浮躁的心情放松了不少。
“夫人,索性被子还是干净的。”若香抖着背面:“就是有点潮,我把它拿出去晒晒吧?”
“好,我坐一会儿。”苏婵有气无力地坐下,不知道怎么了,她最近体力堪忧,稍微干点活就感觉全身被掏空,格外难受。
若香很快搬出去几根长凳,再把被褥搭了上去。此时已是午时,太阳不大但是有风,去去气味和湿气倒是够了。
紧接着若香自告奋勇去厨房烧水,苏婵由着他去了,可没一会儿厨房里就传出了滚滚的浓烟。
苏婵觉得奇怪,跑过去一看,若香现在还没点着火,倒是呛了一屋子的烟。
苏婵看了看灶台,哑然失笑:“柴火堵的严严实实,密不透风,能点着火才怪了。
苏婵捡起灶台旁的斧头,又报了几根柴火,在外面改起刀来。
粗一点的树干砍成几块,细一点的树枝稍微对折一下。又砍了一些细碎的小木屑。
最后她把他们都拿回了厨房,先用小木屑引火,然后再架上那堆树枝,最后把细一点的干柴架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