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已心死，出卖自己的身体，又有何妨。

“呵。”

香烟燃烧过半，男人烟雾缭绕的唇角略过一声浅淡讥笑，他微微低头，烟雾尽数喷洒在秦暖脸上，“你凭什么觉得，我愿意睡你很多很多次？”

“咳咳！”

秦暖被呛到，咳嗽中，她的下颚被捏住。

烟雾消散，男人眼中卷过一片刺骨的寒意，“秦暖，你不配和我谈条件！”

这句话说完，秦暖身体猛地腾空，她下意识尖叫一声，等回过神，整个人已经落入沙发中，下一秒秦暖被酒水打湿的短裙被男人撕成碎片……

结束时已经是深夜。

“送一套女装进来。”简单擦拭过后，傅承止拉上拉链又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他按下电话内线，朝那头简单吩咐了几句。

秦暖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他最后报的几组数字是她的三围……

包间里有专门的卫生间，秦暖将自己收拾好出来时，傅承止还在。

“我可以走了吗？”光是站立都很艰难，每走一步，秦暖双腿都在打晃。

男人斜身靠在大敞的窗户边抽烟，没说话。

见状，秦暖转身往门口走。

“明晚，我需要一个女伴。”秦暖伸手开门的同时，身后传来男人的声音。

秦暖捏着门把的手指微微用力，“抱歉，我对做您的女伴没有兴趣。”

“你会来的，秦暖。”

“……”

秦暖并未与他争辩，只是安静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