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芝荷瞪大了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aashaash那女人在说什么?莫非她是活人?受伤了?为什么她会待在地底下难道这下面真是地牢?!
那她岂不是
原来你跑到这儿来了,害我好找。领口一紧,肖芝荷就被一张大手从地面轻巧的拎起,重重塞进了胸前的口袋里。
男人面无表情站在背光阴影里,肩头披散的银白卷发扎了一个松松的髻,有几缕垂下来遮住了白皙的额头,双眸如冰雪,该回去了,肖芝荷。语气冰冷,转身的动作利落至极,就像结冰的湖面咔擦裂开一道细微的缝,男人一脚踢飞草皮,看也没看那露出地面的铁窗,沉下脸快速走出。
肖芝荷蜷缩在口袋里,大气也不敢出。
她知道,男人生气了。惹怒他的下场不敢想象,毕竟她现在很虚弱,如果男人动手,那将会如同捏死一只昆虫般轻而易举。
不想丧命,她只能闭上嘴巴,乖乖沉默。
男人三步并两步走得飞快,肖芝荷的心脏激烈跳动得要从口里飞出去了,她一动不动趴在口袋里,紧紧攥着男人衣裳布料。好冰,好凉。
你在那儿看到什么了?终于,北欢生还是开口问了,他停下来,将小小的肖芝荷毫不客气的抓出来,随手一丢,动作粗暴,别想耍花招!说!你都看到什么了?!
她重重跌坐在桌上,疼得脑门冒汗,嘶!骨头都要断了!抬头,周围都是红褐色的书柜,熟悉的红木窗她又被带回了房间。
我什么都没看到啊!肖芝荷揉着屁股,龇牙咧嘴站起来,才刚到那片草地,就被你发现了本来我还想穿过草地跑出去的声音越来越小,北欢生凑近她,满脸凶相,你想跑到哪儿去?肖芝荷,看不出你胆子不小啊,竟敢想逃跑!
肖芝荷不敢看他直勾勾的、白茫茫的眼睛,低头缩起肩膀拼命后退,声音闷闷的就像被压扁了,因为很无聊啊!整天活动的范围就是你的客房。这几天又晒不到阳光,我喘不过气来,就想出去找光会好受一点。
北欢生挑了挑眉毛,沉吟片刻,唔,这两天阴天,我差点忘了你得靠阳光续命。
肖芝荷内心长舒一口气,总算把话题转移了那个地牢,还有神秘的女子绝不能在北欢生面前提起!
下次再逃跑,就不会给你解释的机会了。北欢生两指捏上肖芝荷的脸,一用力,女人疼得吱哇乱叫,他满意的松开手,眼神凌厉阴狠,听清了吗?若再被我发现你不听我的话,擅自乱跑aashaash
我就捏碎你。
肖芝荷揉着发红的脸,眼泪婆娑,是我知道了。眼睛盯着色泽沉厚的桌面,脑海里却是萦绕不去的声音。那个女人在地牢很久了吗?是吴氏的人?为何北欢生反应那么大?最重要的是,那个沙哑的、柔美的女声
总觉得在哪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