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你媳妇，知道了知道了。

“两个大人打架多难看，而且你以后就不会碰见严小胖，不被严小胖的爸爸打了？爸打了这次还能赶紧去打下次？爸没那么多空时间，你惹事情都是妈妈给你收拾的，你觉得妈妈能打得过严小胖的爸爸？”张平江这段话终于是用妈妈这个称呼了。

耀耀想了想妈妈的小身板：“打不过，妈妈可以打过严小胖的妈妈。”

打不过严小胖的爸爸，可以打严小胖的妈妈。

他妈妈虽然是小身板，但战斗力是很强的，揪爸爸耳朵爸爸都不会反抗。

张平江：“妈妈如果听到你这么说，要被你气坏身子，你就不能少惹点事。妈妈上个星期才跟我说，被你气得白头发都要长出来几根了，这次回家你想怎么说？。”

耀耀：“小胖打小百，我打小胖替小百出气，我被小胖的爸爸打了。”

总的就是这么个事情，耀耀完全不怕爸爸，他怕妈妈，妈妈才比较让小孩头疼。

“你妈最讨厌兄弟义气这套了，回家千万别这么说，回家直接说小胖打你了，你揍回去，小胖打不过你，直接喊他爸过来，回头也这么和小百通气，和他没关系，是你的事情。”

爸爸比较有经验，耀耀听懂爸爸的话了，表示回家就按照爸爸说的。

“芬芳，小妹走了？”

“嗯，我留她吃饭，她说和人约好了午饭，下午还要一起学习，就干脆先走了。”实际上是李芬芳叫妹妹抓紧机会，不是说两个人休息日会在一起吃午饭一起学习，那就不要浪费休息日时间在姐姐家了，赶紧回学校去。

妹妹走的时候她还给了两块钱零用，叫妹妹多吃点饭长身体。

“哥哥。”妈妈还没喊耀耀，露露先喊哥哥了。

露露这一声哥哥，使得妈妈把炮火集中在儿子身上：“耀耀，你惹谁不好要惹严小胖，妈妈还在他外公家的猪肉摊子买猪肉，你真是要气死你妈了。”

耀耀不是每天揍小孩，他爸能教他一些道理，她说再多，小孩该惹事还是会惹事，这还是闹到大人面前的。

没闹到大人面前的不知道有多少次，她再担心有什么用，真是孩子越大越管不住，亏得还有幼儿园学校，不然熊孩子整天闲着打架生事，真要气死爸妈了。

至于当中的缘由，她都懒得问了。

张平江：“芬芳，猪肉又不是只有一个摊子，再说你付钱买肉，又不是不花钱白拿，人家还能赶你走不让你买猪肉？”

“你就惯着耀耀，现在还能兜得住，以后我们都兜不住了怎么办？

耀耀，爸爸是很厉害，但你不能一直搬爸爸出来，你以后惹事可以，但你不可以给爸爸添乱，靠爸爸算什么本事，你自己厉害才不会有人欺负你……

算了，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你爸会跟你说，妈去做饭了。”李芬芳对五六岁的耀耀都有点头疼了，她也只能口头说几句。

张平江带着被妈妈说到小脑袋低下来的耀耀去院子里，和儿子说几句知心话。

“露露，以后乖乖的，你不乖，妈妈就真的老得快了。”

露露学了个字：“乖。”

不知道中午吃饭前张平江和耀耀在院子里说了什么，李芬芳就觉得耀耀在短时间内看着懂事了很多，是的，短时间内，午睡结束还是照样跑出去玩了。

晚上她也没想耀耀的事情，而是想拍照的事情，小声对张平江说：“我不知道你什么想法，但是我坐在你怀里的时候，很想抱你，亲你，就是你站在那儿叫我不许弯太低，不许这样不许那样的，我也觉得你好看，特别有魅力，特别想抱你……珍珠做衣服很好看，不知道拍照怎么样。”

都是老夫老妻了，她还能有久违的脸红以及心跳加速。

“我什么想法？要不是过去之前弄了一次，我还真可能出糗……真不买回家？我就想你穿上……”

“买回家也不是让你做坏事糟蹋的，你可别想了。”

张平江：“芬芳，别的不说，好看是真的好看，我看你腰本来就细，穿上你说的旗袍，显得更细了，还有喂宝宝的地方……我当时脑子里想的是，如果这些被拍成照片，让别的男人看见了，越想越生气。”

“所以你就绷着一张脸，不知道的以为欠你很多钱了。”李芬芳觉得好笑。

珍珠还说他看着凶，不好惹。

“这比欠我钱严重多了好吗？给我气的。”

“你的小心眼我理解，我也不想你被别人看到，但这种程度能接受吧，又看不到脸。”

“看不到脸，看到身子了。”

“别说这么下流，穿着衣服呢……关键是旗袍，旗袍，人只是用来衬托旗袍的，你就瞎吃醋，这么一身旗袍，就算不是我穿的，别人穿，我看照片也会羡慕。”

张平江：“羡慕咱就买呗。”

“你怎么就听不懂，我跟你分析珍珠的思路，珍珠为什么要拍照。”

“我媳妇就是聪明，能分析别人的思路了，亲一个。”

“每次跟你说正经的，你就要不正经……你双手搂着我，我想象是上午的你搂着我。”李芬芳脸颊贴在张平江怀里。

“我就是我，还用想象？”

“当然要想象，别提上午的你多有男人味了，平时可没这味道。”

李芬芳也才知道自己原来好这口，她好这口的结果就是……被张平江收拾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