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锵锵翻了个白眼,“不走留下来吹冷风吗?”
君亦景立时将身上的外衫脱下来,他没有滚动轮椅,如果殿锵锵想要拿到,就必须走过来。
殿锵锵在心里暗骂了一句这个心机婊,还说自己不算计。
不出意外的,殿锵锵又一次落到了他怀里。
君亦景用外衫把她裹了个严严实实,将下巴放在她的肩头上,好处是,她现在不冷了。
“你心里有我吗?”
他声音闷闷的,带着些鼻音,殿锵锵怔了一下,这人该不会哭了吧?
想想又觉得不可能,肯定是这亭子里风大,他又脱了外衫,吹的有些凉了。
“这……怎么说呢,不好说。”
“不好说?”他追问,“为何不好说?你与本王都已经发生了肌肤之亲,这辈子也就是本王了。”
殿锵锵吓了一跳:“什么肌肤之亲,你可别乱说!”
“就是肌肤之亲,还不止一次。”君亦景坚持道。
殿锵锵失笑,他大概说的是他们亲吻的那几次?
君亦景把脸贴过去,感受到她脸上的凉意,看来她是真冷啊。
“你和太子……有过吗?”
话题正在往很恶寒的方向发展,殿锵锵觉得有些恶心,搪塞道:“什么有没有过,我真的要回屋了,今日挺累的。”
君亦景牢牢桎梏着她的身子,眼中渐渐显出冰霜,“真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