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看着二人渐远的背影,脸上浮现一丝诡异的笑容。
门房看到管家这不寻常地笑,第一次多了嘴:“管家,您笑什么?”
管家负手瞧他一眼,“没什么,心里高兴。”
另一边,殿锵锵快走一段之后也有些累,步子便慢了下来。
君亦景趁机赶紧追上,一把把人拉到腿上。
“坐好,车开了。”
殿锵锵还没反应过来,什么车开了?下面的轮椅便动了起来,天哪,这轮椅能撑住两个人的重量吗?别一会儿轮子滚了就好看了!
君亦景将人带到了王府中的一间凉亭中,虽然现在是九月,在凉亭带着已经不是凉,而是冷了。
“你究竟要干什么!”
进了凉亭,殿锵锵终于从君亦景身上挣脱下来,刚刚那个姿势实在是太难受了。
君亦景瞧着她,深吸了一口气:“今天你我二人必须把话说清楚,你心中究竟是怎么想我的?”
殿锵锵耸肩:“我没想你。”
“别打诨。”君亦景不悦,“你觉得我在利用你,利用所有人,觉得我野心勃勃,无情无义,是不是?”
“难道不是吗?你还想为自己洗白?”殿锵锵扁扁嘴,她没觉得自己想错,事实都摆在眼前了。
君亦景周身都萦绕起危险的气息:“你也不想想,如果真是如此,得知你吞下玄冥的第一日我就该将你开肠破肚,直接取蛇做药,何必与你费事!”
殿锵锵摊摊手,好像并不赞同。
“费事?不费事啊,不仅可以解你的毒,还能娶到我这么个貌美如花的夫人,缓缓也不吃亏,更何况之后还知道了我在财税方面的才能,你就更不亏了!”
看着君亦景越来越黑的脸,殿锵锵扯扯嘴角:“怎么?你该不会要说,你在集市我要被烧死的时候就对我一见钟情了吧?那我可真是没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