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上次我为了帮你累得差点没了,这种寻常赌局我可不参加,你们自己玩玩就好了。’
‘我身上的大部分异能其实还是被你的身体给吸收了,还得你自己主动炼化它们才行,而且这不能着急,不像练到练剑,苦练勤奋都不能成事,全看悟性。’
‘至于这个悟性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这我也说不清,更多的像是一种天资吧,也许哪天你突然开窍了,就能够灵活使用异能了,这要是用好了,可比内力牛逼多了!’
说的殿锵锵有些热血沸腾,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掌握这种强大的能量,不然总是以大力怪的形象出现在别人面前,只有情绪波动大的时候可以爆发出来,这也太被动了!
“金先生是身体不舒服吗?怎么还未开始就……”
太子不明所以地看着面前那张盖着丝帕的脸,眼神深邃,刚刚君亦景为什么那么快地把丝绢盖在她脸上?这其中难道有什么猫腻?
“今日就先到这里吧,金先生衣服湿了,要去更换一下,时辰也不早了,各位不如先散了吧。”
君亦景出口赶人也不是第一次了,只不过太子和八皇子心中都有些疑惑,这块丝帕到底是什么意思?又不是女子,被茶泼了还需遮丑吗?
殿锵锵不敢说话,生怕又吸引了注意力,她知道自己脸上的妆肯定都已经惨不忍睹了。
说不定是一半男人一半女人的妆容,想想都觉得不堪入目。
即便不想起身,但画舫的主人让他们走,也没有强留的道理。
八皇子首先起身告辞,不得不说,他虽然内心野心很大,但表面功夫做的还是很好的,就比如说刚刚掷出的十一点。
一个聪明人知道跟什么人说什么话,在什么地方唱什么歌。
白天在酒楼依靠杨蝶儿拉拢金龟子失败,晚上又到南湖来找找机会,因为是放榜之后的日子,考的好的举子大多都会出去放松一下。
太子离开前最后又高深莫测地看了殿锵锵一眼,那白丝娟虽然一直未拿下去,但她已经感受到了这强烈的视线。
“七弟,虽然今日你我之间胜负未分,但我还是会奏请父皇,这今年秋猎的第一支箭,尽量为你求来。”
君亦景冷冷地对上太子的目光,仿佛刚刚气氛的融洽都是假象:“太子也不必勉强,若是父皇不同意,不过是一支箭,我也不会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