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锵锵摆摆手,不以为意:“害,都是君亦景派来的,大家就算同僚,没什么深仇大恨!”
玄冥急道:‘我说的不是他!’
话音未落,电光火石之间,两兵相接,在清凉如水的夜里甚至摩擦出几苗火星。
殿锵锵愣在原地,看着离自己脸只余半公分的长刀,以及架在那柄大刀上的一把单薄的利剑,手心冒汗。
南溪在第一时间向后退了一步,他武功不济,走在前面也是拖累,只能紧张地看着楚暮环。
只见一个全身上下都被黑布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男子,目露凶光,对上殿锵锵的眸子满是杀意。
楚暮环不知何时已从腰间抽出利剑,勉强相抗。
殿锵锵感觉自己被推了一把,坐到泥泞的土上,这一片她刚刚还浇了水,正是国色牡丹暂时的栖息之所。
完了,牡丹毁了。
楚暮环和那黑衣人交手,两人打的如火如荼,厚重的大刀在那杀手手中一点儿也不显笨拙,反而流利万分,甚至让人看不清楚残影。
另一边,楚暮环也将利剑使得出神入化,剑法之高深不难看出出自名家之手。
刀与剑的碰撞是一次奇妙的观感,两种兵器在空气中狠狠撞击,又不乏多变的技巧,看的人过足了眼瘾。
可不是所有人都像殿锵锵一样没心没肺,别人为自己拼命还能在旁边闲适地看戏。
南溪袖中的手早已握成拳,眼睛一刻不停地黏在眼前打得难以分离的两人身上。
不难看出,他们都对自己的武功有着绝对的自信,所以都不愿轻易收手。
“原来你说的杀气是这个黑衣人啊!”
殿锵锵用意识对脑中的玄冥吐槽,怎么也不说明白点,刚刚要不是楚暮环,她这小命可就呜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