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寒先开口:“老伯的昏迷真的跟你没关系?”
那男人的眼睛一直盯着抢救室的灯,抄手靠在椅背上,好像没听到上官寒说什么,
上官寒提高了点嗓音,说:“你看上去很紧张!”
那男人勉强地笑了笑说:“没有啊!可能是老伯的样子让我有点怕吧!”
上官寒还是捉摸不透身旁这个中年男子,于是他换了个说法:“那你现在为什么不走?”
那个男人说:“问得好!如果我真的走了,这件事不就落实是我做的吗?我一定要等老伯醒来,还我清白。
小伙子,看你们好像跟老伯很熟,应该是他的亲戚吧?”
上官寒觉得这明显是在套话,应该是他套这男人的话才对。
“你觉得呢?”
“看你们这么热心,应该是!”那男人表面语气很肯定,其实心里未必。
“你听说过那房子是鬼宅吗?”
“略有耳闻!”那男人说的很自然,他没怎么停顿接着说:“所以才去看看。”
上官寒的疑虑似乎有点打消,好奇是人的天性,他们好奇,未必这位大叔不好奇,这点说得过去。
他说:“我们也是,并非像你说的是他的亲戚。”
那男人抬眸时不时扫一眼那灯,平淡地说:“原来如此!我们都一样是好奇的动物。”
上官寒看了看表,心里慌慌的,因为心里的秘密还没让老伯知道,这一点让他不安。
他起身朝抢救室门口张望,脸色越发焦虑不安,说:“希望他没事!”
这时抢救室的灯灭了,门也跟着开了,医生走了出来。
正巧谢天楠和木子幽气喘吁吁地赶来了。
上官寒首先第一个开口问医生:“医生!怎么样?”
医生一看上官寒是个中学生,就说:“你的父母呢?”
那男人走过来,说:“医生!这位老伯没亲人!你就跟我们说吧?”
医生看着中年男人,严肃地说:“有点麻烦,他需要做手术才行?”
上官寒他们一听要做手术,心更慌了,那男人始终很镇定,说:“好的!麻烦你了!”
医生点头,又说:“去交一下钱,我们马上安排手术。”
上官寒一听交钱,就六神无主,木子幽同样如此。
谢天楠虽然平静,但要开口跟父母要钱,他有点拿不定父母会不会给,再说远水救不了近火,需要时间。
那男人匆匆去向大厅的方向,上官寒以为他要趁机离开,旋即拦住他,他说:“我去交钱!”
上官寒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让开了一条路。
谢天楠说:“看来,这人比我们还要紧张老伯。”。
木子幽不解地看着谢天楠,上官寒一听了然,想:没准跟老伯有亲戚关系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