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苗苗觉得,片片儿和面条很相似,两者只是形状不同,口感、制作方法都差不多。
老夫人说天有一位同志从外面赶到这里调研,我正在做准备。食物之类已经差不多凑齐了,只是没有合适的引导参观的人。
唉,前几年都是我充当这个角色,可现在我年纪太大,腿脚不便咯!”
白苗苗说要有专门引导的人吗?我以为只要村长去就好。”
老夫人用又嫌弃又怜爱的口气说那普通话,还不如他说方言让人听得清!必须有个‘翻译’啊!”
白苗苗说看看我行不?”
她在这里待了几天了,又常常和村里人交流,这里的方言能听个大概。
老夫人喜出望外,说真太好了!”
白苗苗和老夫人做完“片片儿”,煮好了。她就用一个大搪瓷缸盛了一些“片片儿”,端回她的小屋。她要和宋淳一起吃。
走在路上,忽然听见一声怪叫。
白苗苗一惊,把搪瓷缸里盛的片片儿撒出一半。
那阿其,在距她十来米处,真有梦中那么凶神恶煞。
他对着白苗苗冲来!
怎么办,放丫子跑呀!
白苗苗把手中搪瓷缸连同烫乎乎的片片儿一齐抛向阿其,然后转身就跑。
搪瓷缸砸中了阿其,可他好像没有反应一样,就挂着一身的汤水和“片片儿”去追白苗苗。
幸而,附近有很多树,白苗苗可以把树当遮蔽物。
她发现,阿其的跑不是跑,是冲刺。阿其每次都是先判断好方位,然后冲过去。
于是,白苗苗站在大树旁,故意不动。等到阿其冲过来了,她再快速一侧身。
阿其躲闪不及,一头撞到大树上。
他捂住自己的头,神情迷惑。
但一看见白苗苗,他又恢复了之前那种凶神恶煞的模样,再次向白苗苗冲去。
白苗苗故施重技,再次让阿其撞到了树上。
阿其的额头现在出现了两个大包。他摸着自己头上的包,喃喃自语r>
“我要坚持,坚持就是胜利……宋淳那孩子是唱歌的好苗子,我是为他好,我不能让他离开我……什么爱情,爱情都是伤人的,我要替他除去……”
白苗苗以前曾听宋淳讲过阿其、他的哥哥村长阿他和老夫人之间的往事。
她一时心情复杂。
阿其是被情和音乐所伤。
当他看出他的“弟子”宋淳对白苗苗的情感时,他心中本已愈合的伤口开裂了。
或是嫉妒,或是害怕宋淳没法专心音乐,竟让他想出杀白苗苗的办法。
白苗苗看着阿其一次次撞树,心中不忍。她使用自己的金手指。
阿其突然弯腰蹲下,手捂肚子。
白苗苗给他使用了改变肠胃状况的金手指,让他肚子疼。
现在,阿其暂时对她没有威胁了。
白苗苗松了口气。
这时,她听见宋淳在呼唤她。
她跑过去,一头扑进宋淳怀里。刚才的事让她受惊不小。
宋淳说知道你去村长家学习做面食,现在也应该回来了。
你没回来,我担心,就来找你。你是因为什么事耽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