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淳问：“你知道钱琳儿吗？”

白苗苗皱眉：“听这名字，倒和钱玉儿有点儿像。”

宋淳说：“对的，她是钱玉儿的妹妹。我父亲……给我介绍的是她。”

白苗苗愣了一会儿，理清思路。

然后她忍不住大笑：“太、太好玩了！这世界真小！”

宋淳看她兴奋的样子，无奈地摇摇头，也笑了。

白苗苗笑着说：“她咋样？我猜一定漂亮！她姐姐就挺好看！哎，你对她感觉怎么样呀？”

宋淳说：“嗐，我跟你谈正事儿呢！”

他叹了口气，接下来说：“我父亲说，我如果下一年也执意不去考试，他就让我娶钱琳儿。建国前，钱琳儿的父亲和我父亲曾经一起在国外念过书，两人有很深的交情。父亲说，我和钱琳儿有娃娃亲。”

白苗苗现在觉出事情的复杂了。

宋淳说：“唯一好一点的是，我和钱琳儿见面的时候，我委婉地表示对她没有感觉，她表示理解。她说，她也会劝说自己父亲的。”

白苗苗说：“她的个性倒和钱玉儿不太像。”

宋淳点点头：“她是一个有点儿莽的女孩。很大方，很直率。”

两人走着走着，来到了小河边。

现在河水已经全被冻住了。一些干巴巴的柳条从柳树上垂下，底端也冻在了河冰里。

两人走着走着，来到了小河边。现在河水已经全被冻住了。一些干巴巴的柳条从柳树上垂下，底端也冻在了河冰里。

突然，白苗苗看见河水中冻着一只鲤鱼。

她指给宋淳看：“瞧那里，是鲤鱼！对，就是在那棵很矮的大柳树下的冰面里！我们去把冰砸开，把鱼炖了吃！”

两人开始行动。他们先是拾了些石块，把它投向鲤鱼周围的冰面。但冰面很滑，石头砸在上面会滑向别处。他们索性走到冰面上，手拿石头敲击冰面。

“快了！快能拿出鲤鱼了！”白苗苗兴奋地说。

他们用更大的力气砸冰。

突然，白苗苗感到脚下的冰发出“吱嘎”一声，声音细微却清楚。

她感觉不祥。

嘣噔！

河面碎裂。

河水涌出。

白苗苗在掉落的一瞬间抓住了头顶上柳树的一根树枝。

“宋淳！”她喊道，向他伸出手。

宋淳抓住她的手。

两人现在都半吊在空中，白苗苗抓树枝，宋淳抓白苗苗。

他们底下是不断溢出冰面的河水。

白苗苗感觉自己的胳膊越来越疼。她整个人好像都要被撕裂了。她问宋淳：“怎、怎么办呀？”

宋淳说：“我会游泳，我先跳下河，你再跳，我在河里接住你！”

白苗苗说：“别别别！水太冷！我想想……我有办法的！”

她悄悄地使用金手指，让自己的肌肉变得更加强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