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原身以前就傻不愣登的,因此,即使现在的白苗苗表现异常,白学仁也不会怀疑。
白苗苗感觉屋里有点发霉,想打喷嚏,没打出来,只皱了皱脸。
“闺女,咱不哭,不哭!”白学仁安慰道,“天塌了有爹爹顶着!”
白苗苗?
她没想哭呀!
旋即,她想起来,原身从前有个爱哭的毛病,一丁点儿小事都要哭一场。
于是,白苗苗为了装得自然些,只好“嘤嘤嘤”了几声。
白学仁只注意自家闺女,却忘了送他闺女回家的老头子。
老头子轻咳一声,说:“你家闺女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你可知道她今晚去了哪里?”
“哪里?”白学仁急忙问。
老头子不说话,用手指指村西头。
白学仁想,村西头只有公社的猪圈呀。这么一想,他被吓出了一身冷汗。白学仁颤颤巍巍地走到里屋,找根竹竿,把房梁上的包袱挑下来。包袱里有自己多年前私藏的香烟。
看样子,白学仁是要去做自己平生最不愿意做的事,贿赂人。
他得用香烟堵住老头子的嘴,不让老头子把自己闺女半夜进猪圈的事告诉大队长。
“爹,对不起,我不应该去猪圈。”白苗苗跟着他来到里屋。
虽然这是原身的错,和她白苗苗无关。但她见白学仁已经年过半百了,还为了女儿担惊受怕,又觉得不忍心。
“闺女,你说啥?”
白学仁听见女儿的话,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