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句话也是这样说的,佛门随广,不渡无缘之人,说白了是一个师傅和徒弟思想互动的过程,古今都是如此,只是现在很少有人讲究这个方法了。
辞别了师傅,赵铎终于坐上了南下的火车,到达目的地之后,至于到底要不要找茜茜,他心中非常的矛盾,毕竟我耽误了人家一年的学业,况且事情也过去很久,茜茜要是适应了现在的生活,他的出现会不会扰乱她的生活秩序。
不管赵铎有何种想法,眼下还是谋生要紧,毕竟他现在是一个负债累累的人。还是那句话,这个社会需要钱,这是满足最低级需求的必要。
这里是离香港最近最近的城市,也是中国最早改革开放的地方,很多的人梦想和青春都淹没在这所城市之中。
在这个地方只要你愿意躬下腰,那么吃一口饭并不是问题,但是这话对赵铎来说似乎不管用。
谋生虽然是赵铎当前的第一需求,但他同时也需要时间和空间去修行,什么事情都可以耽搁,就修行不行。
毕竟赵铎的初衷并不是加入烦躁又失去自由的劳务大军之中,所以他需要更多的空间。
师傅曾经说过,出家人四海为家,天地为被,有一食尚可,有一窝栖身大赞。
刚刚南下的赵铎的显然碰到的不止是眼前的麻烦,举目四望,没有一个亲人,陌生的城市中在暖的阳光也难以让你感觉到温暖。
出了车站后,为了节省钱,赵铎并没有住附近便宜的旅馆,作为一个农家子弟,他也没有多少可以足够挥霍的财物。
如果青春是财务的话,那么赵铎现在不至于破产。
他从师傅哪里没拿道一份钱,也没有感受到温暖的长辈风采,相反他给了赵铎一本欠账的单子。
临告别之时,他对自己的徒弟说了唯一一句励志的话语是:“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
其实他还有一句话没说,“入我法门,有进无退”,不过这话太煞风景了,没有明说,但是道理赵铎还是懂的。
夜晚的灯光很暗,但人只要心中有了目标,一切外物都不会消磨心志,步行了几个小时后,赵铎终于寻找到了一个桥洞。
他仔细观察了下,这个地方只有学过武术的自己才可以上去,别人要上去异常的艰难,大概率就会掉入水中。
作为一个漂泊在外的浪子,赵铎知道自己的第一个栖身之所终于找到了。
当初师傅只是告诉他南下,也没说什么原因,但是他隐隐约约明白点什么,天下的大势也许云集在此地,普通人的机会,也是修行界人的机会。
这并不矛盾,不是先天道体,那个不经历红尘炼心。
赵铎把所有的东西都搬了上去,然后铺好被褥,美美的睡了一觉,毕竟他也很累了,明天开始,一边寻找工作,一边找时间把这个地方修理一下。
这是赵铎临睡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没过多久赵铎就找到了人生的第一份工作,就是在某电器集团市场部打工,当时的电器销售异常火爆,因此他的收入还算不错,基本一周有700元进账。
赵铎的工作得到了老总的肯定,老总几乎每天见到他都要拍着他的肩膀说:“小赵,你以后迟早会有大作为的。”
听了他这话,赵铎觉得仿佛从那天开始,他就已经开始有作为了。
赵铎本想就跟他混了,可是事情就是这么吊诡,他们公司总部出事了,据说是老总发飙,亲自用锤子砸碎了生产线上的家电。
因此导致我们的产品销量直线下滑,终于,因为业绩的关系,这位本可以成为他伯乐的人被调到西北市场部去了。
临了,伯乐不无关心的说道:“小赵,要么你跟我去西安吧,要么你重新去找工作吧,一朝天子一朝臣,你在这里日子不会好过的。”
伯乐终于被“流放”了,虽然伯乐什么没说,但赵铎知道他心中也是异常的明白,连赵铎这样的烂泥都明白的道理,伯乐没有理由不懂。
赵铎拒绝了伯乐的建议,一如既往的烂泥了一把,果然在伯乐离去没多久,很快他也被出局。很多年后,赵铎才知道“被”是一种艺术。
但是生活还是要继续,而且赵铎的初心依然还在,当初他不是没有动心伯乐的邀请,但是师傅的话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去亲眼见证一个时代,后来他才知道,这是修行界的最后一个时代。
趁这段空闲的时间,赵铎对自己暂住的桥洞修理了一番,最明显的区别是在桥洞内贴了几张杨钰莹的图片,然后在某建筑工地找了一些废弃的木板和钉子建议修理了一下。
这个桥洞的隐蔽性太好了,而且还在水面上,如果不借助工具,他相信没有人能爬上这个地方。
赵铎用买的锤子把桥洞围护了起来,并且弄了把了把锁子和链条锁了起来,门的正面对着水中心,他想在也没有人能上来了。
从此这里就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天地,而且这里也是一个非常安静的场所,非常适合静心休养。
毕竟那个年代不像现在,处处有cg大军存在,因此这算是一个安全的地方。
赵铎琢磨改天他弄个钓竿,再弄一个煤油炉子,这个地方完全可以满足他的生活需要。
而且打开门可以钓鱼,似乎生活也不错,他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