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祁过一愣,不知道对方得是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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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的朋友。”对方只道是,“名讳我不方便开口,你只消知道,是个与你有性命之交的朋友就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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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命之交的朋友?”祁过一愣,与他有性命之交的朋友……在他十七年的寿命中,能有这般交情的,不过区区一人而已,祁过当下便猜了出来,“是奚明玉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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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对方点零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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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怎么样了?”祁过忙问对方,他好不容易寻得奚明玉的下落来,“他找到他的舅舅没有?现在已经安全了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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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道:“他当下已经十分的安全了,少侠无需为他担心了,而且相较之下,倒是他更关心少侠多一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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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的事?”祁过问对方,祁过是把自己的事情都告诉给奚明玉过的,他不知道奚明玉告诉给了对方多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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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算吧,”对方道,“他没与我些什么有关少侠的事情,只道是少侠是他的朋友,要我多关照一些便是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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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呀,”祁过听罢心里有了数,知道什么该与对方,什么又不该与对方了,“了这么久了,还不知阁下尊姓大名,该如何称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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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姓王,”那壤,“在家行二,有道是伯仲叔季,别人都常喊我王仲便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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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过听罢,只觉得这伯仲叔季的称谓,是用来给同龄人之间开玩笑的,对方要大自己许多,当下又对自己有恩,自己怎么能如果称呼对方呢?而且祁过只道是对方不愿把真实姓名告诉自己,才如此的,是故他也没多问对方的真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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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沉默后,祁过开了口:“不知道阁下能不能把我们二人送出城,这江左,我怕我们二人是呆不下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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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容易得紧。”王仲道,“不过需得等明了,那城门开了,我才能送你们二人出去,不然我也没办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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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无妨,”祁过道,“另外还请阁下明早派人,往祁家米铺上报人信,便是我们二人已经出城,当下无恙了就好,我怕他们多作担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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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事。”王仲又点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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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二事安排妥当了之后,祁过长吁了一口气来:“也不知是怎么了,分明听那牧守大人已经免了我的罪来……而今夜又派这么多人来拿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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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了?”王仲有此吃惊,只道是祁过还不知道,“只怕是今晚这波,是那尚秋尚公子的主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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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他。”祁过恨恨地咬牙,“只恨再无机会了,不然我非狠狠教训他一番不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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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仲都笑了笑:“用不得少侠出手,俗话得好,多行不义必自毙,我见他已是是秋后的蚂蚱,蹦哒不了几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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