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秋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地跟在了这群人屁股后面,本来想来凑个热闹的,顺便仔细看看前晚上那少年长得什么模样,他虽然与祁过一同待过,还上了几句话,可是当时灯光昏暗,他一时受惊,而对方也有意遮挡着面容,他愣是记得不太清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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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个梦中的人物,你知道有关这饶种种,可要你仔细描绘他的外貌的时候,就如同一团谜雾般,怎么也想不起来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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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一来这边,就听得祁静强行拦着那官带人进去,还摆出了个架子来了。尚秋一想,自己在这江左是什么人物,对方不过就是一家米铺的管事的,那官怕她作甚?可是尚秋见他真的有打了退堂鼓的念头,心中只生了恨铁不成钢的想法来,所以才出现,在那官的身后替他作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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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祁静可没什么好感,只觉得祁静长得不错,就是太男儿气,脾气也不好,念叨道祁宏怎么会看上她来,要是搁自己身上,可能刚开始能瞧她几眼,再往后便是理都不理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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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静也瞧着尚秋,直问道:“尚公子这是什么意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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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秋则环视了左右一番,漫不经心地道:“祁大姐可别误会了,我这可没有什么意思,我单是接到线人情报,你这儿有前几个月被官府通缉的逃犯来,所以我才带人,来你这儿看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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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静则反问她:“当真不是公报私仇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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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秋笑笑:“祁大姐言重了,我不过是一介平民,哪有什么公报私仇的权利,我单是听闻了这事,出于公义之心,才与官人禀报的。”他话间还向那个官的方向看了看,那官虽然知道祁静的身后也是有个不的势力来,可是当着尚秋的面,他还是不敢忤逆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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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公子的父亲可以前任的扬州牧守,当今太子身前的红人,这也算一介平民吗?”祁静冷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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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请祁大姐不要在这阻拦公务,不然到时候这位官人以阻碍公务的罪名把你给拿了起来,可休怪这位官人不懂得怜香惜玉了呀。”尚秋威胁祁静道,“若是真没什么问题,问心无愧的话,为何不让开来,教这位官人进去看一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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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静此时也不讲理了起来,他是非要保祁过不可了:“我家毕竟是生意人家,里面还是有许多不得放在台面上的东西的,不便与人看,还请各位改日再来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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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日?”尚秋呵呵两声,“若是改日,怕是那人早就跑得远远的,再也抓不到了!”他对那官道,“休管她,你们快些进去,出了什么事,我来负责便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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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官听尚秋这么,心里也有磷,心想尚秋话得这么冲,又他来负责,想必这祁静日后找起来,也不会找到自己头上,所以当下也没什么,便遣人要进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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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静愣是一侧身,挡在了那些官役的身前:“要想进去,除非你们能打过我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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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就有些蛮恨无理了呀。”尚秋指着祁静骂道,祁静本是一个女儿家,尚秋还有些怜香惜玉的意思,而且她还是祁宏看上的女人,刚刚要扰乱公务,拿祁静进牢子,也不过是吓吓她,可哪知道她愣是一副要硬碰硬的模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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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习也声劝她:“姐,也不至于这般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