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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祁过道:“我明白的,不过稍等我一下,我有些事情要先处理一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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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口中是是是地道来,他虽然也急,可是明白有些事情催不得,便只好等在门外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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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过回了自己的房间里,把其他行囊一柄整理好来,还把檐间铁别在了腰间,对二道,如果他此次没能回来,就把这行囊一并交给白纯束了,这行囊中还有不少钱财,够白纯束花上一阵子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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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问他,现在要不要叫醒白纯束来,祁过想了想,只道是他和白纯束过那陆升来,她也知道自己当下对付他并无十分的把握,若是教她知道,不定又会生出些别的幺蛾子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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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过便这样匆匆安排了下来,掌柜已经把马匹给祁过牵好来了,就等着祁过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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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地就能瞧见城门了,祁过不由地攥紧手中的剑来了,他只道是自己从老先生那儿学来的浅末剑术,不知道能不能发挥些用场。这剑是稼轩先生当年的佩剑,稼轩先生行伍出身,选剑的眼光自是和别人不一样,这剑历经百年时光,锐利不减当年,可算得上是一把名剑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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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姥姥的,你个子,终于来了,老子还以为你不敢现身了。”林奎下了马来,手持着宣花板斧,指了指祁过,“老子差点就要杀点人,祭点血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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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过道:“我一人做事一缺,与别人可没关系,我现在来了,你可别在找别人麻烦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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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奎哼了一声:“这事可不由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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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升见祁过的模样,倒的确是如林奎口中的那个十六岁的少年,他仔细地回忆了一番,江湖上也实在没有听过一个头上带着铁面具的好手,便放下心来,只当祁过不过是一个一时好争强的孩童,没把他放在心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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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下马来,瞧着祁过:“你便是那个奚过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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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过道:“是我,我便是奚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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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陆升拍了拍手,像是在夸赞祁过一般,“敢作敢为,算得上是一条汉子,可是你就没想过,行侠仗义,固然是好,可是也要瞧瞧自己有多少斤两的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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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何必这么多呢?”祁过道,“要动手便动手就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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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慢,”陆升还最后一个问题,只当问完了这个问题来,他才能全全放心,“我得先问问,你父亲是谁,你的武艺又是师承何处,我只怕是把你给伤着了,折了你一只臂膀,不知道到哪儿去赔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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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过用的是假名,他这么问,祁过自然是不会他父亲的名字告诉他的。祁过知道自己若是出父亲名目来,不定还会叫他手下留情,不敢动真格,毕竟自己父亲可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人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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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乡间野夫,名讳了怕是你也不知道,师从也是区区教书先生,更是无从谈起。”祁过如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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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陆升道,如此这般他就放心了,他今日多少也要逞些威风出来,教再无人敢这般随便替人出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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