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玄鸩十分清楚,招招就是想同他一起去,可上崖山的情况很复杂,他不能让她冒险。
没有人能在他此种目光下泰然自若,却不想小姑娘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有了这个面纱,那些什么蜜蜂、蝴蝶的就不会近身了,对不对?末了还特意向他做了询问。
北玄鸩没有回答,到底是收回了目光,她说的也不无道理,是个好借口,小姑娘,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面纱下的招招却是舒了一口气,又过了一关,还好她反应快,好险好险。
和步摇长的一模一样,还都在安平县,她一直不觉得是碰巧,一想到步家没几年就会被成为摄政王的北玄鸩灭满门,她就一点也不想和步家产生联系,长命百岁多香啊。
但既然做了一家人,她就得做点什么。
结果,北家的院门被打开,北玄鸩的母亲大余氏,挎着一个约莫粗她两倍的篮子往外走。
看见招招与北玄鸩纠缠在一起,大余氏使劲挖了她一眼。
天天追着我儿子,没羞没臊。
招招却在马上对着大余氏行了一个规规矩矩的闺阁之礼。
老夫人,您慎言,若我没记错,你女儿这会
她没继续往下说,意思在明显不过,你要是在乱嚼舌根,我就把你女儿私会的事抖出来。
没成想,大余氏在招招这没讨着什么,竟然大余氏已经将篮子丢在原地,自己蹭蹭走到他身前,拿着丑粗的食指,卯着劲的戳他手臂。
不去抓阿猫阿狗,大白天的往家里跑,要不是我今日出门晚,你他奶奶的是不是还想偷懒,我告诉你,咱家这个月要是少了奉银,你休想再进家门,老娘就当没你这么个不孝子。
她劈哩叭啦说了一大堆,又没控制音量,惹的路人时不时的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