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被北玄鸩带回家,她身上的伤足足养了一个月,北玄鸩家附近的医馆便经历了一个月的连唬带吓,白搭了好些珍贵的药材。
但是,她伤一好,就被一条绳子捆的结结实实。
绳子是县衙官差找来的,在她咬了第五个人的时候,北玄鸩还是亲自动了手。
她一身雪白的皮毛被染的火红,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她一气之下离家出走了。
乱坟岗以前是爹娘的定情之地,她便一股脑跑了进去,足足藏了两日。
这两日里,她和老鼠抢食,和乌鸦同眠,顺便还听到了小道消息。
有人要借献狼之机要北玄鸩的命!
北玄鸩专管安平县的治安,自然立敌无数。
思量下,她还是跑了回去,远远的看到北玄鸩站在院子中间,对着她张开了手臂。
她脑袋一热,还有点小感动,撒开腿扑了过去。
等她屁股疼的时候,才愣是看到北玄鸩手上执了把剑。
回忆种种,招招忍不住喃喃自语:呜呜你虽然冷酷、虽然无情,虽然能动手就不动嘴,但我还是对你好啊。
小美人儿,你说什么?
耳边有陌生人的说话,招招拼了命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在一个陌生的屋子。
床边坐着一个人,一身石青色的长衫,见她要起身,便凑近来扶,一张脸放大,真的是北玄鸩!
她从未见过他穿成这般,有点不一样。
对了,她被白狮伤了,昏了过去,看来是被他带了回来。
招招想也没想伸手摸上了他的脸,又觉得不够,干脆另一只手也拿了上来。
原来手和爪子摸到他的脸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
北玄鸩没有说话,任由她动作。
招招顺势软了身子钻进了他的怀里,一如从前一般。
我没有丢,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