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马鸣啸叹息一声,“上次匆忙,也没来得及问她,所以,今天恰好碰见你了,就麻烦你给我说一说。”
中年女人看着马鸣啸,脸上的表情一直在不停地变幻。惊讶、恐惧、不解
眼神,更是不住地在马鸣啸全身上下打量。
心底,更是有一个声音在挣扎呐喊:这不可能,他一个普通人,怎么会认识颦姑娘?
“你怎么不说话了?”马鸣啸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距离下午下班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不会那个颦姑娘,在镜湖私墅,是跟你一样的身份,也是一条”
“住嘴!”中年女人几乎是在咆哮,“你胆敢说出那个字,一定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中年女人眼神有些恍惚,嘴里喃喃自语:“颦姑娘岂是你这种人能提起的,你就连给她提鞋都不配。”
“我虽然是镜湖私墅的人,在里面待那几个月,不要说见颦姑娘的人了,就连老太太身边的两个侍女的面也没见过几次。”
她转身看着马鸣啸,“颦姑娘虽然也只是老太太身边的一个侍女,但她在镜湖私墅里面的地位,可是要比任何一个外姓人都要高,地位也要更加尊崇。”
“颦姑娘人不仅武道修为极高,而且长的更是花容月貌,放眼整个兴城,恐怕也找不出来几个姿色可以胜过颦姑娘的女子。”
“嘿嘿,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中年女人看着马鸣啸,“颦姑娘每次出门从不会用真面貌示人,都会戴着”
“你是说她用纱巾蒙着脸吧。”马鸣啸笑了笑,“恐怕又要让你失望了,我虽然也是跟颦姑娘只是一面之缘,可是非常巧的是,我不小心把遮住她脸的纱巾给扯了下来,所以也就”
马鸣啸搓了搓手,“看清颦姑娘长什么样了,啧啧,确实跟你说的一样,不差分毫。”
“你?”
“你说什么?”
“这不可能!”
中年女人连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你怎么敢把颦姑娘纱巾扯下来,还看见了她的脸,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可惜的很,我不知道!”马鸣啸耸耸肩膀,“你要知道的话,就告诉我,我听听意味着什么。”
“难道,当时颦姑娘什么都没有做?中年女人不答反问,似乎很是不解。
“那你以为呢,难道她会杀了我不成?”马鸣啸淡淡地笑了笑,抬头想了想,“我想把纱巾还给她,她却跑的飞快,就留下一句话,说是”
“她说,三个月以后自己会去找你,对不对?”中年女人紧张地盯着马鸣啸。
楼道里,包括那十几个制服男子和其他物业工作人员,各个一头雾水地杵在原地,听着马鸣啸和女经理的对话,完全是搞不清楚他们两个到底说的什么事。
“对啊,这你也知道?”马鸣啸叹口气,“你们那位颦姑娘,说纱巾她不要了,以三月为期,她会再来找我。我有什么值得她找的呢,没钱没工作更没有车,住的房子吧,还是别人送的,就连房子的装修还有那些所有的家具花花草草各种酒啊茶啊的,都是人家送的。”
“我们一家搬进去的时候,就带了几箱自己换洗的衣服鞋子什么的,就连牙刷都不用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