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这说起来,也是怪我。”韩江冷呷口茶,原本是要细细品尝的,听见文霁云这么说,就主动揽责任了,“我如果当初找文国手的时候,直接说是马少马鸣啸的事,估计就这几天的时间,那个方子也弄的差不多了。”
马鸣啸笑了笑,淡淡地说:“时间还来的急,济世堂那边如果暂时没什么事的话,兴城这边,我想还是你盯着点比较好。”
“嗯嗯,师尊您放心就好了。”文霁云站了起来,“这事,我和韩院士,肯定给您办的妥妥当当的。”
“孙总,实验室那边应该有结果了,麻烦你过去看看。”文霁云转身叮嘱孙玲珑,“除了你信任的人,再不要让任何人接近实验室。”
“嗯,文国手。”孙玲珑答应一声,看了眼马鸣啸,就朝办公室外走去。
“哎呀,果然是好茶啊。”韩江冷砸吧着嘴,盯着手里的茶杯,一副欲罢不能的样子。
“茶能不好吗?”文霁云看着韩江冷,“这可是我从鬼门关拿回来的。”
“这世间,恐怕也没有几个人像你一样,有这个口福了。”
“咦,喝茶就喝茶,怎么又扯到鬼门关了!”韩江冷手捧茶杯,慢慢地坐到了马鸣啸旁边的单人沙发上。
马鸣啸也一脸疑惑地看着文霁云:“这茶,确实珍贵,但好像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吧!”
文霁云笑了起来,说:“师尊,我这就是打个比方。”
“上个月,济世堂来了一个不显山不露水的患者,人家指名道姓说是要我文霁云亲自给看。”
“嘿嘿,那这位,肯定不是大富大贵之人,就是家里有矿的那种。”韩江冷插嘴说,“这神州,谁人不知道,你文国手的出诊费,那可是天价啊。”
“韩院士,这次啊,有一句你可是说错了。”文霁云坐在椅子上,“这位病人,既不是大富大贵之人,家里啊,也根本就没有矿。”
“但是呢,我就答应给人家治了。”
“师尊,他这病,说起来确实奇怪,据说是已经去了好多个地方了,基本上神州排名前十的大医院都去过了。”
文霁云看着马鸣啸,“我一看啊,如果再晚来那么三两天,估计也就过鬼门关了。”
“我呢,当时也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叫来您徒孙文未若,让他在一旁替我护法,我呢就用您教授我的那夺命十三针针法,给他施针。”
马鸣啸微微点头,心说,我就料到你是用了此针法。
韩江冷小口喝着茶,一直在认真地听文霁云说话。听到“夺命十三针”的时候,眉头就挑了一下,又想要插嘴,但还是忍不住了。
“到第三针的时候,才把淤积在他心头的那些瘀血给逼出来。”
文霁云神情严肃,“而且呢,我用针的时候,还探查出,这人身上的病,绝对属于疑难杂症的那种,如果不是有师尊您传授的针法,我估计啊,就是我们爷三一起上,恐怕也没那么容易个他把病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