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鸣啸伸手捏住蛊虫,朝着已经调息完毕的娇魅双姝走了过去。
恐惧和惊悚,立刻爬上两张精致绝美的脸庞。
“我没他那么恶心。”马鸣啸指了指气息全无的苗炎伯,“我说两位姑娘,我好歹也算是你们的救命恩人吧?”
阿娇点了点头,阿魅没有做声。
“那恩公跟二位借样东西,应该不会太勉强你们吧?”马鸣啸嘿嘿笑着,手伸了过去。
“马鸣啸,你”阿魅一脚踢出,“你到底有完没完?”
阵阵清凉凉的秋风吹过巷道,把阿魅的声音,带着传了出去。
阿娇低头捂嘴,嗤嗤地轻声笑了起来。
就要追着要去踢马鸣啸的阿魅,听见身后响起的笑声,停下了脚步。
她扭头看着掩嘴低笑的阿娇,有些楞住了。
在她的印象中,似乎好久没有看到过阿娇这么笑过了。
很真实,不强颜,不奉承,不做作。
阿魅也笑了起来,她也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像现在的阿娇,这样放肆的笑过了。
马鸣啸看了看笑的正欢实的娇魅双姝,摇了摇头,提着苗炎伯的本命蛊虫,屏住呼吸走到苗炎伯身边,抬脚踢了几下,从宽大黑袍下滚出一个古铜色的小罐子。
他探手捡了起来,小罐子上,画满了各种古怪的符号。
马鸣啸拔掉塞子,闻了闻,鼻子立刻皱了起来。罐子里的气味,和他手里提的虫子身上散发的气味,一毛一样。
抬手,把蛊虫丢了进去,塞上塞子,又伸出手指在塞子四周比划了几下。
马鸣啸给这个罐子,下了禁制。
把罐子收好,马鸣啸走到郝不好身边,蹲了下来。
两人对视了一会,郝不好一脸不甘地避开了马鸣啸的视线。
满心以为可以酣畅淋漓地大战数个回合,没曾想,被人家一招秒杀,这种憋屈和无助,也只有体会过的人才知道,今晚以后,又多了四个人,而且,无一例外都是暗影门的人。
其中,四宰首之一的老毒物苗炎伯,更是命丧当场,完全可以用死不瞑目来形容。
“你想怎么样?”郝不好问了句。
心里,已经做好了最坏打算:马鸣啸会废了他的一身武修,甚至还会让他自此以后,再也无法修习武道。
“六年前,我就给自己定下了一条规矩。”马鸣啸看着郝不好,“凡是暗影门的人,只给两个选择。”
冰冷的声音,每一个字,都像是寒冰铸就的钉子,一下一下砸进郝不好的身体里。
郝不好心底哀叹一声,闭上了眼睛:“哪两条选择?”
马鸣啸抬头扫了一眼正悄声靠近巷道中间位置的暗影门弟子,慢慢地说道:“其一,死!”
“其二,废除武修!”
“我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郝不好低下头,“在临死之前,我有个问题,希望你能说出实情。”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