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玲珑二十出头,青春正好,作为孙家唯一的女孙,备受全家上下宠爱。今天才一进门就看见一个陌生的男子居然要给她爷爷用针,就很是生气,朝马鸣啸发火:“年纪轻轻学什么不好,非要做游走街头的江湖术士坑蒙拐骗偷。”
马鸣啸开始碍于韩院士和孙老的面子,不好当场发火,他隐忍不发看着孙玲珑,现在既然决定出手,就丝毫不留余地。
他一脸平静地问孙玲珑:“姑娘最近是否白天困乏思睡,夜晚又异常兴奋?”眸地泛起的寒光让孙玲珑不禁有些害怕。
“你胡说什么,我才没有你说的什么困乏思睡异常兴奋,本姑娘身体好的很,用不着你瞎操心。”
孙玲珑虽然嘴里不依不饶,心里却忍不住发颤:
“这个毛头小子,他怎么知道我白天无精打采,晚上想睡又睡不着的?”
“莫非他是个偷窥狂?”
“不对不对,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个登徒子。从我进门到现在,他都没有正眼看我几眼。”
“难道是他随口猜的?他又不是山里的神仙,可也说的太准了点吧!”
“哎呀,不想了,本姑娘可不会就这么轻易认输。”
孙玲珑打定主意,俏脸含怒,摆出一副死不认账的样子:“再胡说八道,小心我让爷爷派人把你乱棍打出去。”
马鸣啸哑然失笑,摇摇头不再说话。
孙玲珑得势不饶人,见马鸣啸不敢说话,以为他怕了自己,粉脸含俏,一时间很是兴高采烈。
“噗!”一旁笑看孙玲珑、马鸣啸两人斗嘴的孙老突然感觉心口一阵巨疼,忍不住吐出一口鲜血。
“爷爷!”
“您怎么了?”
孙玲珑悲戚一声,跪在孙老跟前,哭出了声。
韩院士赶紧上前把脉。
几个制服男女闻声快步走了进来。
先前接韩院士、马鸣啸过来的那个坐在奔驰副驾驶位上的中年男子迅速拨出几个号码。
孙老痛苦不堪地歪倒在轮椅上,右手颤颤巍巍地摸着孙玲珑的头发,挣扎着想要安慰,张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韩院士满头大汗,神色异常紧张。
马鸣啸眉头一皱,从韩院士的提包里取出银针消毒,快步走到孙老跟前,手腕一抖,一根长约10厘米的银针扎进孙老头顶。
孙玲珑大惊失色,哭喊着就要阻拦。
马鸣啸挥手把孙玲珑挡在一边,把孙老抱起平放在沙发上。
韩院士急忙把消过毒的银针递到马鸣啸手中。
几个制服男子看了眼中年男子,暂时没有动手抓捕马鸣啸。
马鸣啸不急不躁,拿出一直放在手掌心被他以真气温养过的五根银针,以非常怪异的手法扎在孙老心脏四周。
手指轻轻捻动,五个银针逐一进入孙老体内,深浅不一。
马鸣啸意念一动,指尖一丝淡淡的真气顺着头顶银针缓缓进入孙老身体。
屋子里的气氛凝重无比。
马鸣啸全神贯注的捻动扎进孙老头顶的那根银针,在这个位置捻动已经接近十五分钟了。
孙玲珑梨花带雨,跪在沙发跟前看着脸色痛苦的爷爷。
中年男子不时看看手机,心底突然有些不安。
韩院士一时也没了主意,现在只能祈祷上苍让孙老赶快好起来。
他清楚孙老一旦身有不测,意味着什么!
别说马鸣啸会被投进高墙老死狱中,就是他堂堂韩院士也难逃株连,几乎再没有翻身的机会。
所有人都不敢出声询问,马鸣啸也无暇理会他们,凝神静气专心治疗。
又过了十分钟,马鸣啸终于停止了捻动,把出头顶的银针,又从手心翻出一根灌输了真气的银针以更加怪异的手法扎进孙老耳后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