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姮也不客气,直接就伸手对左智勾了勾,只不过他现在还是一副公子扮相,这动作就显得有几分意味不明了。左智白了白眼,又往后退了几步,才不情不愿的问道:你又想干什么?本官可是京城来的,劝你老实点儿!
眯了眯眼,见左智一直躲着自己,穆姮也不再紧追他,只是一改先前的顽皮,对左智淡淡地说道:官老爷何必自欺欺人,我刚才说的可都是实在话,您听不听的进去,看您自己的。只不过里面那个人,我是一定要带走的。
左智的眼睛一直往那几个高手身上瞥,也不知道是在观察他们的反应,还是在想办法让他们救命。面前的这兄弟二人是为了杨坛而来,若是他不配合着放人,那定少不了一张恶战。现在敌强我弱,左智不会傻傻的死撑到底。可那几个人说到底和他也不是一路人,这两天左智对他们也没什么好脸色,他也拿不准那几个人会不会和自己达成一致的想法。
余光瞥见杨坛,只见左智的眼里仿佛闪过一抹光亮。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只见左智先在胸前晃了晃,随即便将其紧紧地塞回自己的怀里。清了清嗓子,左智故作镇静地对穆姮说道:既然你们带走他,总归不希望他不健全吧。你们应该也看出来了,囚车里的人是被灌了药的,解药只有本官有。
见左智不再往后多说,穆姮一脸好笑的看着他,一时间几个人都默不作声了。
皇宫,云璜从云泣那儿受了气之后就带着下人去了御花园。都过去好半天了,他还在竹林附近转来转去,嘴上还一直嘶嘶的发出各种不解的声音。他不知道云泣身上究竟是发生了什么,竟然让曾经那个废物有了那么大的变化。
见两个下人始终不理会自己,云璜突然就停了脚下的动作,双手背在身后,只听云璜扬声问那二人:你们两个,在落雨轩的表现可和以前不一样了,怎么,莫不是被那家伙给唬住了?
两个奴才面面相觑,随即异口同声的说着没有。他们两个虽然跟了云璜不少时间了,可这感情却远没有到将他们的推测告诉云璜的地步。
只见其中一个人站出来,又弯着腰向云璜解释道:主子殿下啊,您可误会了,奴才兄弟二人昨儿个值夜班,不慎给让风吹着了。今日是奴才们的状态不好,惹了主子殿下生气,是奴才们的错。可要是说让那位皇子给唬住,奴才们还是敢摇头的,毕竟不能给咱们主子殿下丢脸不是?
将信将疑的看着那人,云璜又问另一个人,见他也连连点头,才放松了几分。让这两个人起来好好站着,只听云璜又怀疑道:那你们觉得老八是怎么回事?莫不是本皇子不出来的这几天,有什么人给他撑腰了?
经那两个奴才提醒,云璜这才想起来愉嫔。他去落雨轩,也是想探探愉嫔和云泣究竟是什么关系。谁知道去了之后遭到了那样的对待,一生气他就给忘了。
这会儿竹林没人,云璜也没藏着掖着,只见他又来回的缓缓踱步,脑海里不停的设想云泣和愉嫔的联系。要是说愉嫔给云泣撑腰,这可能性有。可愉嫔她实际上并没有靠山,云泣就算是依靠愉嫔,也不会某得个什么大好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