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姮扬起小脑袋,看着君九龄的下巴,大声地问道:恐高的人也可以吗?我跟你说,我九叔家的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若是再高,我肯定就爬不上去了。
她还敢提?君九龄无奈地抽了抽嘴角,装作诧异地对怀里的小丫头说:你还敢爬白衍家的墙?小九啊小九,我还真是小看你了,是不是老虎的毛你也敢拔?
装聋作哑地啊了几声,穆姮闭着眼睛扯着嗓子喊道:我是在和你举例子!举例子你懂不懂?
君九龄的头往后躲了躲,似是嫌弃地提醒道:你不用这么大声,我能听得到。
瘪了瘪嘴,穆姮老实的闭上了嘴。她也发现两人的姿势有问题,为了大局,穆姮紧紧地搂住君九龄的腰,心里不停地唠叨着:为了大局一切都是为了大局,她可是要成为霸道大佬的小娇妻的人,绝不会和旁的男子不清不楚!
见怀里的小人儿安静下来,君九龄静了静心,随即也不再逗弄她,专心致志地施展轻功。
大牢,谭百见等了许久,可白阿三却一直没理会自己。
被磨平了理智的谭百见已经不像从前,只见他沉不住气的撑起身体,再次追问道:穆钦究竟想知道什么,你要是不说,我可猜不出来!
与焦虑的谭百见恰恰相反,白阿三悠闲地看看手扯扯衣服,就是不看谭百见。等谭百见气急败坏的想说话的时候,他才幽幽地说道:谭大人曾经用过一股江湖势力,可惜在你落败之时,那势力却消失了。我想,你最后那孤注一掷的行为,也是将筹码放到了那股势力上吧?谭大人啊,你说你官场沉浮这么久了,怎么能将最后的希望交到别人手上呢?
他早就后悔了,谭百见沉着脸色,不悦地道:你想问那些人的身份?我实话告诉你,我现在根本就不相信他们的话。所以,我告诉你的可不一定是真的。你主子要真是本事通天,便让他自己查证真伪吧。
谭大人尽管放心,你只管实话实说,我家公子自能辨别。白阿三又从袖子里掏出一只红色的瓶子,只见他缓缓走向谭百见,露出满脸的不怀好意。
谭百见一边缩起身体,一边哆哆嗦嗦地往后退,只听他嘴上慌张地叫道:干什么?你手里拿的什么东西?
笑呵呵的看了看瓶子,白阿三从里面倒出一颗红色的小药丸,只见他拿着药丸在谭百见面前晃了晃,而后漫不经心地说道:也没什么,只是让谭大人说真话的好东西,这样的好东西可是不常见,大人今日真是有福了。
说罢,白阿三大步一跨,将缩到角落里的谭百见死死地固定住。只见他另一只手拿着药丸,靠近谭百见的脸后说道:这东西也不是毒药,毕竟您早晚会死,自然要让您死的名正言顺。您可听过蚀骨之痛?据说这东西进了肚子之后,不消一炷香的功夫,中药之人便会心如刀割,再过一炷香,便会体会到挫骨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