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御笔在折子上画了几笔,交给王禄,淡淡地道:明天下朝,让寺正左智过来见朕。
南境,穆正坐在院里,手边放着一张画像。这画像上的女人画的十分传神,而且,若是草草一看,便会有人将她认成穆姮。只不过这画上的女人眼神更加深邃,像是饱经风霜一般,从面上看,也比穆姮的年纪大了很多。
将军,您还不休息吗?屋外进来一个穿着甲衣的人,给穆正端来了一盏茶,看他果然没睡,便出声问道。
穆姮抬头看向来人,压低了嗓子道:这张画的来历还不知道,我已经写信给京城,这件事给赶紧查清楚了。
来人将茶递给穆姮,随后问道:这画上的人,可是二夫人?
二叔母已经过世了这么多年,现在有人将她的画像弄到了我这里,定是密谋着什么。穆姮将画大大咧咧地收起来,不再刻意压着声音,又道,管他是什么阴谋诡计,老子一个不怕。敢动我穆家的人,老子全给他打回去!
拍了拍桌子,只见穆正拔开额前的头发,呲溜一口将杯子中的茶水喝尽,才道:正清啊,时候不早了,你赶紧回去睡觉吧。
屋里又只剩下了穆正一个人,他心里装着的不止是画像的事情,还有南楚的连王,那厮最近总是到城门口来晃,不知道心里憋着什么坏。
镇南王刚回去没多久,连王就跑到四南城乱晃,是不把他这个明威将军放在眼里了。握着拳头重重地叹了口气,穆正将外衣脱掉,直接往床上一趟,闭着眼睛养神。
南楚连王府,连王只着一身里衣,光着脚在外面的石子路上来回走动。
王爷,您又烦心了吗?
连王身后传来一阵女声,那女子穿着和云朝截然不同的服装,迅速地向连王走来。
连王扭过头看了看那女子,随即穿上鞋,搂着女子回房。
本王怎么会有烦心之事,只不过云朝的白衍回京城了,不知道穆正能不能守好了他们的四南城。
那女子窝在连王的怀里,听到这话,抬起头好奇地问道:王爷,可是皇上有意向攻打四南城?
连王穿着一身松松垮垮的白色的睡袍,坐在床边,微卷的黑发垂在胸前。只见他伸出一只手,有些不高兴地抓了抓头发,俊美的脸上,显出了淡淡的不悦。
随即,只听他冷下了语气,对怀里的女子说:这就不用你来操心了,你的任务就是好好伺候本王。
紧接着,女子就被连王推倒在床上,很快屋里就传来了让人难以启齿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