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一脸懵逼:“心理健康?”
阮恬恬点点头,指着她好不容易写得“文书”:“你看嘛。”
顾云哭笑不得,一挑眉:“让我看文书,可是要排队的。”
阮恬恬撒娇:“插个队呗。”
顾云笑笑,没说话,但也没动。
阮恬恬眼珠子一转,拽着顾云的衣角:“这位俊俏郎君,就让奴家插个队呗。”
“在下家中有娇妻,美人计对我可无用。”
阮恬恬哼了一声,一撩头发,纤纤玉指放在顾云脸上戳了戳:“你那娇妻可有我美?”
顾云巍然不动。
美人若无骨,软软斜趴在顾云身上,朱唇皓齿,眉目妩媚。她动了动,玉臂环住顾云的脖子,在他耳边吐气:“郎君真的不给奴家插个队嘛?”
“插”顾云眸中染上暗色:“插什么?”
“插队呀。”阮恬恬刚答完,惊觉不对,怒气横生,狠狠捏了一把顾云的大腿,气急败坏:“说正经的呢,你怎么这样!”
顾大人吃痛,五官都扭在一起,欲哭无泪:“你这是在说正经的吗!”
“我怎么不是!”阮恬恬杏目一瞪:“你看不看!”
顾云摸摸鼻子,乖乖低头看了起来,可谓美人没亲到,还被压迫劳动。
阮恬恬哼两声,给头发上抹点精油,独自芳香去了。
没多久,顾云看完文书,沉吟一下,对阮恬恬:“你说的这些,确实是问题。”
他手下的暗卫也是出生入死的,有些兄弟在长久的任务中喘不过气,只得被迫离开。可让顾云耿耿于怀的是,这些他精心培养出来的暗卫们,就算离开之后,似也过得不好。
加上阿郎的事情
“定期慰问、关心、安抚,虽然看似无用,但聊胜于无。”没有专业医师很烦,但做一些事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强。
顾云点头,同意阮恬恬的说法。娘子给他写得文书笔迹可爱,里面罗列的一些方法却非常可取,他道:“明日我找人来商议此事。”
阮恬恬点了点头,又问:“阿郎那边,如何了?”
“互救会虽无前例,但私纳银财、携款逃走一事已触犯大启律令。此案造成近三千两亏空,事关重大,我已禀明圣上。最终结果,将由圣上定夺。”
“阿郎虽不是主谋,但谴回原籍,以劳抵过是免不了的。”
在原籍劳作是大启触犯法律后的常见处罚,阮恬恬叹了口气,想了想,又对顾云道:“能不能”
顾云挑眉。
“哎呀。”阮恬恬靠在顾云怀里,顾云大腿条件反射跳了两下,阮恬恬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
“唔,”顾云正襟危坐:“那就看娘子如何表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