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钧宁笑脸盈盈。
我想你了。
你是觉得我现在有竞争的资格了。
姚钧宁反应了好几秒,一脚踩在了南宫沉的脚上,南宫沉蹙眉,脸跟着扭曲,但始终没有松手,姚钧宁上去又在他胸膛咬了一口,咬到有血了才松开。
原来在你心里我就是这种女人是吗,别人误会我就算了,连你
是你自己说的,你要权利。
我要权利那是因为我想保护我要保护的人,我真的要是爱慕虚荣贪恋权势,我干什么还跟你睡啊,我直接跟老二滚床单不好吗?!
姚钧宁反问去。
南宫沉念了一句。
滚床单?
就是行苟且之事,我跟你那里之事。
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
姚钧宁扬着小脸,南宫沉脑子里一想到她跟别的男人卿卿我我的画面,直接把她一提,朝着自己床上一丢。
我现在就告诉你,你是谁的女人。
南宫沉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姚钧宁反应了一秒,然后噗嗤的笑出口。
幼稚鬼。
什么!
我说你幼稚鬼,我们男未婚女未嫁,凭什么说我是你的女人,你睡了我,我要死不承认,你也证明不了。
那我就把你关在这屋里。
这是南宫沉还真能做。
好了,我没心情跟你胡来,我今日来就是看看你,我希望你别胡来了。
你那小丫鬟对你说了什么?
南宫沉第一个怀疑就到了春桃的头上,春桃那边紧跟着打了喷嚏。
看来确实感染了风寒,我给你煎一副药吧。问生把完脉说道。
一旁的路七。
先生,大哥,这么晚给她煎药,给她开个方子,让她们回去自己煎得了。
路七不可无礼,天晚了,时间也不早了,你就先回府去吧,免得京兆尹大人担心。
我没事。
你在这,春桃姑娘害怕。
问生再说一句,路七汗颜。
我又不会吃了她,行吧,先生赶紧给她煎药喝完吧。我先走了。
路七不情愿地离开,春桃环顾了四周。
放心,我这里没有外人,吴叔和其他几位去城郊驿站收拾准备迎接阁主了。
问生想说来,春桃看着他,似乎自己心里所想的,他每次都能一眼就看透了。
呵呵。
你笑什么?
往日里都是我们贸然前去打扰,今日倒是稀奇。
春桃听着问生这话,耳根微热,随即哼了哼嗓子。
我来是有事要说。
嗯?问生抬头,看向她。
暗部不是一向拎得清各自处境吗?
你不用笑话我。
春桃冷声着,问生将她眼色暗沉下去,立马道歉。
我没有取笑姑娘的意思。
南宫司来到京都了,祖爷不知道,暗部暂时也没查到他的踪迹,我担心他会扰乱祖爷的计划,所以,你要看好少主,一旦少主有哪里不对的地方,最好第一时间通知我。
问生拉着草药的手顿在了半空中。
情况属实吗?
姚峰年怎么死的,少主没有查到吗?
按照伤口来看,不是自杀。问生回答。
你看过尸首了?
嗯。
是剑隐阁,我现在怀疑南宫司跟剑隐阁有关系,我暂时还没有查到南宫司到底想干什么?但是我要提醒你们一句,少主顶用了南宫司这么多年的身份,南宫司一定对少主怀有仇恨,同时祖爷的侄子,祖爷这些年对南宫司可没有南宫沉那么厚待,你让少主自己多加注意吧,你也注意安全。
春桃说完要走,却被突然拉住了手腕。
春桃一个激灵,但是这一次她没有甩开,而是回头看着问生。
还有什么事吗?
春桃姑娘,恕在下冒昧,在下是有哪里得罪了姑娘?
没有。
那是在下做了什么事惹了姑娘注意?
问生再问,这意思很明显了,春桃抬头睥睨着他。
确实有。
春桃说完,甩开了他的手。
问生被她突然恶劣厌恶的态度所吸引,至少到现在,还没有任何一个女子,对他这么恶劣吧。
三殿下的卧室。
姚钧宁跟南宫沉凝望着,正是浓情蜜意呢。
小姐,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忽而屋外冒出了这句话,煞风景到让南宫沉整个脸都沉了。
让她先回去。
当然不行。
姚钧宁拍了他胸膛一下。
我得先回去了,我跟你说的事,你好好想想。
姚钧宁推开他爬起身,南宫沉蹙眉。
要是绝得是在做不到,或者为难的话,就算了,我不想为难你。
等等。
南宫沉突然将一样东西放于她手中。
这个东西本该上次就给你,一时忘了,你给收好。
姚钧宁看着手中的玉佩,有种五雷轰顶之感。
给我这个干啥用啊?
定情信物。
姚钧宁懵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