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你不是那边的人吗,你怎么可能会是公孙瑾紧盯着姚钧宁失声说来,姚钧宁瞪了一眼南宫沉。
都是你给惹出来的,瞧瞧人家多好的姑娘给你霍霍了。
我没有背叛过你。南宫沉面无表情地回答,那边公孙瑾听得快吐血了。
够了,什么乱七八糟的,都给我受死吧!清河大呼一声,姚钧宁回头看着闻耶诺已然站在清河的身后。
真的要相对吗?姚钧宁朝着闻耶诺问去。
闻耶诺没有回答,默认了代表他们之间的情谊真的要被他抹灭了。
这种非a即b的选择,姚钧宁以前觉得挺好,可这一刻,多少还是有几分难过。
不如我们协商一下如何?
姚钧宁开口。
我们不与你们敌对,这个男人与我退出,可不可以就此别过。
姚钧宁问去。
所有人,除了满眼是她的南宫沉以外,都惊讶住。
你们肯现在就离开这?清河问。
姚钧宁点头。
那他的药呢,你不取了吗?闻耶诺还记得,姚钧宁转头看了看南宫沉。
南宫沉,我问你,如果你只剩三天的命,你会不会要跟我分手。
被姚钧宁突然而来的问题,南宫沉一震,转头看了看问生,又被姚钧宁捧着脸正对自己。
我确实是为了你取药来的这,因为我知道你这个人有个坏毛病,总是不希望被人担心,所以不排除你命不久矣就不会要我了这个想法,现在,咱们确定下,你若不管时间多久,都愿跟我在一起继续走下去吗?如果愿意,咱们现在就离开这破地方好不好?
姚钧宁真心,两眼闪着热光相问,南宫沉陷入了片刻的沉默,只是看着姚钧宁,看似冷静,其实胸口如同赤火燃烧,悸动到难以言语罢了。
走吧。
姚钧宁已经得到了答案。
二人牵着走转身。
春桃紧跟在身后,问生对着公孙瑾做了歉意的鞠躬后,也紧跟着要走。
南宫沉,你答应过我,会替我完全一件事的。
公孙瑾咬牙切齿地开口。
恐怕我要食言了。南宫沉说了一句,姚钧宁努努嘴,算了这种时候就不说了吧,留点面子。
那你呢,姚钧宁,你就甘愿留在这当一个籍籍无名之辈?已经到了这你就不想知道那里面是什么?你就不想知道你是怎么来的!
公孙瑾捅破了纸,几人糊涂,姚钧宁蹙眉。
我要是伤了你这个知己,你可别怨我。姚钧宁事先跟南宫沉说道,南宫沉面不改色。
姚钧宁这才回头。
公孙姑娘,我与你不同,平生愿望就是世界和平,身体健康,吃饱喝足便好,既然我来此行的目的已作废,那我便没有理由留在这了,至于里面是什么,公孙姑娘比我更好奇更想知道吧,与其跟我这用激将法,不如好好跟清绝谷的人商议如何,就不必替我操心了,咱们后会有算了,最好是后会无期吧。
姚钧宁转身之际又看向了闻耶诺。
你也珍重,后会无期。
说完,四人一同前行向洞口,没有人敢轻举妄动,三方拉锯,恐怖平衡。
十指相扣,无怨无悔,只要穿过那洞口,她想了三年的日子就能来了。
但。
啊啊啊啊啊!
救命!
不啊!
惨叫声响彻天际,似乎从他们的头顶上爆发出来,姚钧宁下意识地紧贴着南宫沉而站,愕然回头。
然后,惨目忍睹的一幕发生。
清绝谷最后的十几个人,一个个四分五裂的从清河身后的山丘里飞出来,砸在地上,成了肉泥,令人作呕。
我们快走!
姚钧宁开口,没想到,还没到洞口,就雷声阵阵,天如同黑幕遮盖起来。